黎婧点进去，被一则招聘推送吸引了。
招助理，月薪xxxx-xxxx，要求1234……
招模特，时薪xxxx-xxxx，要求1234……
黎婧不懂艺术，但略晓得一点这些工作的薪资在哪个水平区间，程以秉给出的待遇比外面工作室略高一些，要求也宽松。
她不由感叹：【给程总工作可真幸福！】
程以秉：【是吗】
程以秉：【可我迟迟找不到
呢】
她能隔着屏幕想象出程以秉的
，是他惯来的不羁轻笑。
黎婧怪：【待遇这么好，怎么会招不到？】
程以秉：【其他职位的员工差不多定下了，模特一直太难招了】
黎婧想起大学时候会有专门的模特团，很多
孩哪怕不要酬劳，也想走上舞台，也有些会去美院做素描模特，辛苦，但这类兼职也有的是抢。
她斟酌道：【程总对模特的要求很高吗？】
程以秉回答：【不高啊，正常模特要求】
【不过，你可看仔细了，我招的是体模特】
黎婧看见“体模特”这四个字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切换页面，百度什么是体模特。
百度上说：体模特指供艺术工作者以体为主体进行艺术创造的对象。体模特可以是
体也可以是非体（泛指体）。以体模特进行艺术的创造包括：摄影、绘画、雕塑……（1）
黎婧瞳孔放大，手一抖，程以秉的创作比她想的更为刺激，她定定心，发送道：【程总，你招体模特是想创作什么作品呀？】
她想到程以秉会和别的光着身子的在一起工作，心里就不禁酸涩，等待回复的时间很短，四个字蹦出在屏幕上：
【体彩绘】
首-发：po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