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第一盘烤
端上来，孜然辣椒面的香味飘进鼻腔，勾
食指大动，再无暇思考其他。
凌卓拿起牛串递给我，才给自己拿了一串，举到嘴边。我学着他吃东西的样子，他用右手，我就用左手，面对面的我们像在照镜子。
基因将我们塑造成相同的模样，可是
格和气质却截然相反。凌卓向来亲切讨喜，所以我总顾虑他太讨喜，才会想把他锁在身边不让别看见。
到家，我们把买来的东西一件一件塞进冰箱，莫名有一种冰箱满了，心就满了的错觉。
然而事实是冰箱没满，心也有空隙。
突然，凌卓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拿起看了一眼，是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或许是刘子楠，或许是其他，总之我不知道。
凌卓擦
净手，立马从我手机夺过手机，却没有接，而是往家门
走。
又躲着我？
我从后面圈紧他的腰，“哥，为什么不在这儿接？”
凌卓僵了一会儿，转身抱我，“没什么，不接了。”
说完，把手机扔在鞋柜上，用唇将我质问的话封缄在中。
罢，不说，那就做吧。
我把凌卓扯到沙发旁，猛地将他推到，拽下他的牛仔裤、底裤，直接把润滑剂瓶嘴塞进他的
眼，挤出冰冷的
体，手指搅动几下，扶着半硬的
塞了进去。
我跪着不动，感受收缩的肠按摩具。肠道窄小，受到挤压的具在内部继续充血变大，直至全勃起。
我按捺不动，手指慢慢划过凌卓的
周、会
、囊。茎静止呆在身体里时，没有爽，只有胀感和异物感。我哥耐不住扭腰，“小禹，动一动。嗯？”
我听话，扯开他的长腿，猛然极速冲刺。
凌卓惊叫：“呃啊！……宝贝，轻点，轻……啊！”
“轻了你爽不了。”
我用力，幻想着把凌卓捣烂装进罐子里，涂在吐司面包上鲸吞蚕食。可只是想想罢了，我根本舍不得他露出痛苦的表
，只是俯身亲他，身下努力刺激他的骚点。
我哥愈发沉迷，哼唧着重复他想
，我扣住他的手，不准他自己撸。
“今晚只能
。”
说完，我继续他，用过去摸索出的最佳频率，如愿听见水声娟娟，媚叫连连。
他粗黑的茎硬到极点，直挺挺地晃着，戳着我的小腹，前导不断从红润的尿孔溢出，像在排尿。
“啊！”
随着我哥沙哑的叫喊，底下一
体溅开。我抬
，嘴终于离开他红肿的
，手指沾着把他的
抹到他脸上，又抽出对着他的脸套弄，对准俊脸
，而后继续抹匀。
他的脸沾满黏黏糊糊的白，眼水润涣散，通体
红，活像一个
娃娃，若真是娃娃就好了。
想着，我躺下让他上位，托起他的，掰开，将没有全软的放
，挺腰让他夹紧。我轻拍他的
：“哥，像不像你吃的热狗面包？”
“嗯。”凌卓翘着趴到我身上，贴着我的嘴角：“还有好多酱。”
看着凌卓妖一般媚惑的眼，我忍不住吻上他红艳艳的嘴唇，挺腰用茎身摩擦缝，
眼方才被
肿，略微凸起，触感滑腻像鱼唇。
黏连处水感十足，越来越烫，几乎起火。
灯光下，凌卓的脸半明半暗，上面的逐渐水化，濡湿滑腻，水滴像蠕虫一般攀附于白
的脸蛋，到死。
欲再次燃起，我哥往上抬，攥着我的茎根部，将之固定，用眼吞纳，肠道柔软、炙热、温馨，是我的归属。
我抱着他，轻柔顶弄，在他耳边说：“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一辈子陪着我。”
他说当然。
我添加条件：“以恋的身份。”
不准喜欢别，不准别。
“好。”
第二
早晨，凌卓吃完早餐出门兼职。确认他走后，我也离家去靳士柳那儿。
年前这两个星期，凌卓白天去给补习，晚上才回家。他不在家的时间里，我都瞒着他待在靳士柳的画室。
其实这样很好，我不必黏着凌卓让他为难，可以随意自由地画画，还能赚点钱。在靳士柳那儿画画，几乎成了我和凌卓之间的平衡点。
管家开门放我进去。
画室里，半月未出现的靳士柳正坐在窗边，雕塑一般僵化地对着未竟的自画像，夹白的发凌
，下布满胡茬，眼睛充血，看样子一夜未眠，连早晨的阳光都没法掩盖他的沉。
“来啦。”他回看我，指了指不远处的画板，“你手这幅我喜欢，快画完了吧。”
我点，“快了，今天就能画完。”
这幅画我已经画了将近一个月，靳士柳难得愿意买，值了。
我走到木板前，准备好工具，继续作画。
一连几个小时过去，我的膝盖酸疼，肌麻痹，才将画完成，回想让靳士柳帮我指点一二，却发现窗边已经没有影。
我去厨房倒水，却见长长的走廊中，有一扇打开的门——过去这儿一直是关闭的。
我往里瞥了一眼。正对房门的是一个靠墙的巨大书柜，右边安置了一尊佛菩萨像，前面对称摆放香炉、香烛、水果和花。点燃的香烛升起缭绕的烟雾，弥漫整个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