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斓斓躺在昏暗房间的地毯上，旁边是轻薄的白色窗纱。她穿着布料极少的白色蕾丝裙和没过膝盖的白色丝袜，淡淡的
色从被撑薄的纤维中透出，纯洁而
感。
在斓斓的周围和身上洒落着一、二、三……十三颗
莓，分布于她的锁骨、小腹、胯骨……可惜梦里没有我，我不能对她做任何事，只能透过梦境薄雾窥视斓斓的甜美馨香。
梦至
处，当我再一次调转梦的镜
想看清斓斓的脸时，却发现斓斓成了凌卓——但这并不违和，凌卓也很
净，很适合白色。他天真地看着我，眼睛里有消释污秽的纯净。
“我”终于在梦中出现，腿分开站在地毯上，凌卓跪在我面前，我的
茎正对着他的红唇。他像狗一样把我湿淋淋的阳具含进嘴里，时而舔舐，时而吸吮，
腔里泌出丰沛的唾
，
湿温暖。亮晶晶的唾挂在茎柱上，像徐缓的水流浸润恶浊的大虫。
“我”拨开他的刘海抚摸他的额，又抽出
弯腰和他接吻，他仰承接，温顺乖巧，眼水润。可潜意识告诉我，真正的凌卓不可能这样。
我强迫自己醒过来，发现茎已经勃起，抵在牛仔裤上极其不适，我侧着身子掩饰窘况，脑子里凌卓给我
的画面却挥散不去。
我在外艺考的八天里，凌卓没有联系我。我始终认为那天撕掉我的
书是他不对，所以在他道歉之前我也不会联系他，更不会原谅他。
然而，凌卓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原谅，参加完第二场校考赶回学校那天，我就听同学说凌卓和斓斓在一起了。
黄珊满眼星星地说他们郎才
貌，说这是绝美
，可我想呕。
周六下午，我站在淅沥的春雨中等凌卓。
这是过去我们每周见面的时间，他会和我去超市买生活用品，然后一起吃晚饭。
我没有伞，只能淋着雨等他。三月份的春雨本不大，但我在稀落的雨中站了很久，还是被打湿了。
雨水浸湿发，水珠一滴一滴顺着发梢滑落。已经超时十五分钟，我才看见凌卓从雨中走来。他和斓斓共撑一把
红色的伞，两个
的手以握伞为由叠在一起。
那一刻，好像全世界只有我是一只丑到极点、狼狈不堪的落汤。我气的胸疼，冲上去把凌卓扑倒在地，在斓斓的惊叫中，一拳招呼在他的脸颊上。
凌卓躺在积水的地上，任校服被浸湿。他不躲也不还手，只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望着我。
斓斓上前拉住我的手臂，眼泛泪光地对我摇，“别打了……别打。”
此刻，我看着斓斓那张清纯可的脸，突然发现自己更想揍的是她。
她怎么可以抢走我的凌卓？
我放下拳，坐在凌卓身上喘着粗气。
“你为什么打我？”凌卓十分平静。
为什么？为了斓斓？显然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凌卓属于我之外的任何。这种理由难以启齿，我只好大声吼道：“你让老子在雨里等你这么久！你自己去谈恋算什么鬼！”
听了我的答案，凌卓眼冰冷地将我推开。这眼让我慌了，我傻傻的起身，顺道伸手把他拉起来。
他问我还去不去超市。
我说不去，我不想看到他们手牵手，而自己跟在后面做电灯泡。而且我的心很
，凌卓的问题把我问倒了——为什么要愤怒？
我走进雨里，在周围同学探究的眼光中离开，很难受，看到凌卓和别在一起，看到斓斓护着他，我却成了伤害他的恶。
我明明不想再伤害凌卓了。
几天后，学校里传言我们两兄弟为了斓斓争风吃醋，在学校里打架。其实不是，我只是想把我的凌卓要回来。
又到一个周六，我像变态一样跟着凌卓和斓斓。因为怕被发现，我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没多久就跟丢了，无意走进学校后面的一条小巷里。
巷子里到处都是积水，青苔攀附在墙垣上，空气里全是雨后臭水沟里翻涌起来的味道。
我平时不走这条小路，因为高一那年我和凌卓在这条巷子里见过一个露癖。那解开裤链，放出自己下垂的阳具，又黑又黄，毛杂，像拉在丛里的狗屎，恶心得我和凌卓两天没吃下饭。
我走了几步，在地上踏出水声，无意中发现转角处有一只蕾丝边的白色袜子——是斓斓平时穿的那种款式，已经完全被水浸湿。
“嗯……嗯……”岔路拐弯的地方传来孩带着哭腔的闷哼，依稀能辨出这是斓斓的声音。
！不会是凌卓和斓斓在搞事儿吧！
“！”我血气上涌，把挎包摔到地上，冲了过去，准备揍死凌卓那个王八蛋。可冲到转角处，看见巷尾那一幕，我瞬间屏息，收回了脚步。
是语文老师和斓斓。
陈安一手在孩的裙底抠弄，一手揉抓着孩贫瘠的胸部。斓斓的嘴被胶带封住，手被扣在后面绑住，发和脸颊都是湿的，不停地哭。
我紧紧贴着墙壁，浑身僵硬，脑海里闪过一个丑陋至极的念：如果我就这样离开，斓斓就再也不能和凌卓在一起了。
斓斓呜呜的颤音不停灌进我的耳朵里，犹豫的几秒里，我想起戚嘉敏从小到大唯一教我的一件事：护孩。
“妈的！”
我一咬牙，冲了出去，几步穿过长长的巷子，在陈安没来得及反应之时，一把推开这个禽兽，把他按在地上，挥起拳就往他的太阳
打。
他立即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推倒在地上，我们在地上滚来滚去，试图压制对方。
混中，我瞥见斓斓噙着泪水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被气个半死，“跑啊！你愣着什么！？想看看谁能打赢吗！？”
斓斓这才被我吼醒了，瞪大眼睛，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要跑。
真是的，凌卓怎么会和这么蠢的孩在一起。
走之际，陈安往后揪住我的衣领，把我从他身上掀下去，然后在我脸上揍了一拳。这一拳把我给揍火了。我一脚蹬在他的满是赘的肚子上，在他倒地的时候，骑到他身上，揪着他的发，一拳一拳招呼在上、鼻子上、下上……
我咬紧牙齿，眼睛充血，耳边是嗡嗡的呼啸声，拳火辣辣地疼，但是我好兴奋。兴奋到停不下来，目光所及之处渐渐填满了红色，世界在旋转、扭曲……
恍惚中，有把我拉开，握住我沾满粘腻血的拳，把我控制在墙和一具温暖的身体之间，面前有一张模糊的嘴不停地开合，像在叫我的名字。
“凌禹……凌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