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并排而走, 明明一
高出许多,但两
的步调却几乎一致。
两
走到亭中坐下,夏徽音把木偶放到桌上放好, 才侧首瞧了一?眼顾锦嘉的脖子,他脖颈下方露出了一?角布巾, 那处是她上次咬过的位置。
“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样了?”
“并无大碍,只是痕迹难消,我才缠了一?块布巾,以免登门拜访时有伤大雅。”
说完, 他唇角含笑地看向?夏徽音, “你知道是什么?痕迹吗?”
夏徽音面色尴尬, “大约是牙印吧?”
“确实是。”顾锦嘉应声, 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后也没有再多调侃她。
“你有祛痕的药膏吗?”她问。
“并无,我鲜少?用那些。”其实是有的, 但他想看看她要做什么?。
闻言, 夏徽音招来春夏, 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后,春夏便领命告退了。
顾锦嘉看着, 出言道,“徽音是打算送我祛痕膏吗?”
“嗯,我有一?盒生肌膏,祛痕很好,如今正适合给你用。”她上次只想着给他止血了,因而给他的那瓶药仅仅是止血而已。
“脖上有痕,你出去办事时总归是不方便的。”尤其还是这般容易引
遐想的痕迹,即使遮着布巾,被
看到也是不太好的。
顾锦嘉抚上脖颈处的布巾,“说的也是,那你待会?儿能帮我上一?次药吗?”
“啊…”夏徽音略显犹疑,“你回?府后再上是不是会更方便一?些?”
她也不是非要拒绝这个提议,是真的觉得他回?府后会更方便上药。
顾锦嘉敛眸放下手?,眉眼微垂,“罢了,你不愿就算了,我只是想着,若早些上药,痕迹自然也能早点消下去。”
夏徽音瞧着顾锦嘉的
,想了想便抿唇直接应了下来,“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待会?儿先帮你上药吧。”
“好。”顾锦嘉唇边几不可见的漾起一?抹弧度,但再抬眸时,那抹弧度已经渐渐隐去了。
“徽音,温怀玉的事
,你打算如何回?应?”
“已经让我父亲拒了。”
“我今
刚与父亲谈好,出来之时正好撞见了你。”
顾锦嘉微微屈指,“那我呢?”
夏徽音稍愣,回?后便直接道,“还要再考虑一?段时间。”
无论是她,还是她父母亲,都需要时间考虑。
不是拒绝,而是考虑,顾锦嘉对这个答案已经满意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很期待,你的答案。”他低声道。
夏徽音看着他,启唇欲言之际,春夏已经回?来了,遂转开话,“先上药吧。”
春夏走进亭子,将手?中的托盘放到夏徽音桌前,“小姐,
婢把您要的东西拿过来了。”
托盘里放着一?盒生肌膏及一?方锦帕。
夏徽音颔首,净手?后才执起生肌膏,同顾锦嘉道,“你把布巾解下来。”
顾锦嘉直接伸手把布巾扯了下来,露出了脖颈下方的咬痕。
夏徽音望着那处咬痕顿了片刻,她没想到留下的痕迹会这么?重,怪不得他说痕迹难消。
顾锦嘉见她愣,不由低声询问,“吓到你了?”
“不是。”夏徽音摇
,握紧了手?里的生肌膏,但愿这个能早
将他脖上的痕迹消下去。
“我先替你抹药。”她说着打开了药盒,伸指沾上药膏往顾锦嘉脖子上涂去。
她刚碰上脖子,顾锦嘉的眼睛便忍不住微微眯起,她的手?指好像一直都很凉,顾锦嘉想。
因为有一?部分伤
被衣领遮住,所以夏徽音涂着涂着,不自觉把顾锦嘉的衣领稍稍往旁边撇开了一?些。
顾锦嘉瞅着她无知无觉,认真给自己上药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引得夏徽音抬
朝他看去,“你笑什么??”
“无事。”
夏徽音也没多想,她收回视线,低
继续给余下一?部分位置涂上药膏,即将涂完之际,顾锦嘉却说话了。
“徽音,我很喜欢你认真替我上药的模样。”那样能让他觉得自己在被她所牵挂、担忧、关切。
夏徽音闻言,手?指蓦然顿住,目光无意地落到他的锁骨上,也是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撇开了他的一?角衣领,从而得以窥见他的锁骨。
一?瞬间,想到顾锦嘉的话,她只觉得指尖处传来了阵阵热意,有些痒,有些烫。
仅是片刻,夏徽音就迅速把手?收了回?来,同时还没有忘记要抚平他的衣领。
她把生肌膏推向顾锦嘉,“药已经抹好了,这盒生肌膏给你,你收好。”
“如今时辰也不早了,我送你出府吧。”
顾锦嘉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知她慌
,也没有再多言,顺从的把生肌膏收下,自己缠上了布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也好,我们慢慢走出去吧。”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