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嘉迎上她的目光,不避不闪。
“我不想与你成为陌路。”他说,语气坚定又执着。
夏徽音怔忡片刻,这个回答完全在她预料之外。
“我不明白你的想法。”
无论是从剧
还是他们两
的
集出发,夏徽音一直都觉得她和顾锦嘉之间,最好的结局便是陌路。
可顾锦嘉却突然一改常态,还跟她说不想和她成为陌路。
她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顾锦嘉看着她,嘴唇抿动几次,最终只道了一句,“
后你会明白的。”
话落,他放在盒子上的手不自觉地缩紧,继而道,“盒子里面的东西,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你应该会喜欢,希望你能收下它。”
夏徽音的视线随着他的话落在盒子上,眉
轻蹙,“我真的不要,你拿回去吧。”
一再被心仪之
拒绝心意,顾锦嘉的眉宇上不自觉拢了一
浅淡的郁气。
他收回手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才抬步缓缓走近她,在夏徽音想退远之时,伸手直接抓住了夏徽音的手腕,让她无法退远。
他一手掌控着夏徽音的手腕,触之细滑,忍不住用拇指魔挲起掌下的肌肤,在夏徽音即将发怒之时,适时收了手,转而隔着衣裳握住了她的小臂。
白皙而骨节分明的五指落在夏徽音的红裳上,轻轻松松便将她的手臂连同红裳一起圈住,而两
的红色衣袖也因此紧紧
叠在一起,密不可分。
也是这个时候,夏徽音才发现,顾锦嘉的手掌很大,手指也很好看,白而修长。
顾锦嘉紧紧握着夏徽音的手臂,略略低
,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薄唇轻言,“徽音,我送你的东西,不会再拿回去,你若不要,便丢了吧。”
“你丢了,我会择
再送你一份不一样的礼物,总有一
,你会收下它们。”顾锦嘉说完,眉间郁气仍旧未散。
看到夏徽音脸上渐渐染上怒意时,他竭力按下自己
郁的
绪,抽回手放开了夏徽音,并自觉退开几步。
“我回去了。”
“改
再来找你。”
话落,顾锦嘉已经转身,红色衣诀翻飞,很快消失在了院子里面。
夏徽音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抬手抚平被
捏皱的衣袖,皱眉走到石桌前,看着桌上做工
细的木匣子静默不语。
“小姐,您要收下这个木匣子吗?”春夏默默走到夏徽音身边,低声询问。
夏徽音不语,半晌后才道,“不收,他
放这里就放这里吧。”
春喜瞄了眼夏徽音的色,“小姐,要不要
婢打开木匣子看看里面是什么?”
“不必,随我回屋吧,我想歇息了。”说完,夏徽音便率先转身回屋去了。
春夏和春喜停在原地面面相觑,一同看向桌上的木匣子,不约而同的叹了声气。
“回屋吧。”春夏道。
春喜点
,跟春夏一起追上夏徽音的步伐进屋了。
一时间,院里只剩下一个方形的木匣子孤零零的躺在石桌上,无
理会。
夏徽音一觉睡醒后,天色已经暗了不少,灰蒙蒙的,乌云密布,她寻思着应该是准备下雨了。
果然,没过多久,天上已经开始飘下了毛毛细雨,细碎而缥缈。
春夏望着窗外细碎的小雨,再次询问起来,“小姐,下雨了,外面那个木匣子真的不用收回来吗?”
夏徽音的目光移到渐渐被雨滴浸湿的木匣子上,愁绪如麻,心
复杂。
她伸手摸上自己的手腕,静默片刻后,才似乎有了决定,朱唇轻启,还未有吩咐之时,院里却突然响起了另一个
的声音。
夏盛凡一进青霜院,就看到了桌上的木匣子,木匣上还沾了不少雨迹。
“妹妹,你这木匣子怎么放在外面?是不是忘记收了。”
夏盛凡扬声喊完,也不待夏徽音回答,赶紧上前将木匣子抱起来,拿出锦帕将雨迹擦
,踏步便往夏徽音屋里走。
屋内的春夏见状,迅速走过去打开屋门,迎夏盛凡进屋。
夏盛凡身后替他打伞的侍从亦步亦趋的跟上他,直至屋门才止步停下。
他一进屋便直接将木匣子放到了桌上,同夏徽音道,“还好我过来了,不然你这木匣子铁定要被雨淋透了。”
夏徽音抿唇,瞥了一眼
湿的木匣子,这才看向夏盛凡,“哥哥,如今下着雨呢,你怎么过来了?”
夏盛凡摆手,没有率先回答夏徽音的问题,反而先不满的质问起候在旁边的春夏春喜二
。
“春夏春喜,你们两个怎么做事的,下雨了还不记得把你们小姐的木匣子收回来,今
若不是我来这一遭,这个木匣子怕是就要毁了。”
春夏春喜闻言,连忙福身告罪,“
婢知错,还望少爷海涵。”
夏盛凡还待再说,夏徽音直接摆手止住了他的话
,“哥哥,是我让她们不用把木匣收回来的,你别怪她们。”
“为何不收?是不想要了吗?”夏盛凡问。
“嗯。”夏徽音颔首,不欲多说,
脆转移话题道,“哥哥,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怎么冒着雨过来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