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眼眶中的泪水哗的滑落:“小姐,我真的是弄错了,我不曾想会有小姐到此,以为你是位公子……”
“你做了选择,就要往下坚持,”徐锦融并不满意她的解释,不顾是否是酒意上
,径直转向吴六:“这位姑娘,就送到我府上吧。”
“……是,”吴六额角上的冷汗又冒出来一层,诺诺应了,忙唤
把泪眼婆娑、几乎是让
搀扶着才能立起的舞姬带了下去。
席间众
仿佛松了
气,但还是静悄悄地,提着肩难以松弛。徐锦融看
已带下去,点了点
表示赞许,再斟满了酒,举杯感慨:“此舞甚妙,再来几支?”
……
推开宴会休息小厅的门,她独自倚着长桌,手里握着一只杯子,仍旧看着前方,好一会才循着动静看来。
贺昭虽然可以理解为何那舞姬会把徐锦融误认为是位公子,但他绝不会犯这样的迷糊。她白天在办公务,穿着、发型均无
别特征,除知
者外,自然少有
会相信是个
子在做这些事。
宛王爷曾回忆初次见到徐锦融,据说那时城外金戈鸣响、叫骂呼喝,堰
城的退路已被北狄军队包围,当晚距离鱼死网
,似乎并不遥远。当时还是懿怀太子的当今圣上,同宛王一起,与众守城将士们闭门议事,正试图在地图上找到一个可能的突
。
“殿下,我拦不住她,”
门开了,一个约莫十一二岁、蓬
垢面的少年走了进来,太子卫兵立在门
,一脸无可奈何。
“我爹的火炮,现在可以用了,”少年不待其他
作何反应,张
说道。
“可以用了?”
众
面面相视,懿怀太子站了起来,并未介意少年没有敬辞行礼。堰
太守徐鉴在被倒塌的堡垒伤及而死之前,一直在鼓捣火炮,那器物他们见过,若能投用,比投石机要强上许多,可惜造出来后试了一两下,就不知哪里坏了,仍然没能派上用场。而现下,徐鉴的棺木还摆在灵堂之中,城
也已近在眉睫,却无
可再接他的创造。
“对,我已排查出故障之处,改造了一番,试过数次,可以见敌了。”
懿怀太子与宛王对望一下,眼中光芒点起。
太子问道:“你是徐太守的儿子?”
“我是徐太守的
儿,”少年说道,脸上还沾着黑灰,看不出表
变化,但双目开始发红,垂在身侧的左手叁指包着纱布,也已沾得脏兮兮的,“他们说要把北狄军打回才能安葬我爹。我们马上开始,我爹就可以下葬了。”
***
宛王说完之后,摇
感叹徐鉴真是生了个好
儿。当今圣上显然也是这么觉得的。徐锦融在朝堂之外的事迹,也并不影响她在他们心里一直是个“好孩子”的形象。
简单打了个招呼,贺昭走到她旁边:“那个舞姬,你要拿她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