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里低低地播放着一首
声爵士,室内的温度陡然变得热烈起来。「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陶思清不知道自己被邬亦汶喂了多少酒,感觉连一杯都没有,但整个
都变得有些晕乎,也许并不是因为酒吧,她想。
此时她没有理智,只想沉沦。
她依稀记得自己曾经在床事上是矜持而克制的,而这些自控再遇上邬亦汶以后已经全面瓦解。
她回家的时候洗了澡换了衣服,此刻穿着一条连衣裙。此刻连衣裙背后的拉链被他一拉到底,宽宽大大的裙子直接滑落到腰际,整个肩膀和胸都
露在空气中。
她呼吸有一点点急促,包裹在酒红色胸衣中雪白的
房似乎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他伸出手指一勾,薄薄的蕾丝根本无法遮挡那一双呼之欲出的
。唔,像
油顶上缀着树莓。
他低
舔舐,舌尖在那
色浆果上打圈,啜吸,听到她心跳的声音,她伸手抱住他的
,手指
进他的发里。
“唔”她被他舔得有些动
,不自觉地往前挺了挺身子。
他伸手从她腰际把要脱不脱的裙子整条扯下来扔在地上,就看到她穿着的长袜。
同样酒红色的蕾丝内裤配黑色吊袜带,黑色的长袜泛着一点点银光。
他定定地看了几秒钟,看得她脸颊上的红晕更盛。
“今天真好看。”他去吻她的唇,一只扶在她腰际的手直接拨开薄薄的蕾丝布料伸向她的腿心——那里流出的
已经有些泛滥了。
他的手指仅仅在
稍稍停留,就能感觉到那轻颤着的花
像有思想般在小
小
地吞吐着自己的指尖。他一根中指稍稍探进去一个指节,就被那
道中的软
迫不及待地吮吸起来。
“嗯”她哼的声音很低,却很好听,他的手指被她的
缠住,小幅抽
的时候升甚至可以听到隐约的水声。
他扯掉她的内裤和长袜,她一双手抖着去解他的腰带,裤子落地,他下身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弹进她的手心里,烫得她几乎要握不住。
“嗯,你都那么硬唔”她被他的手指
着,
道里牵引全身的敏感点被他一下一下地磨。大概是有几天没做,身体分外敏感,她觉得全身的温度都往小腹钻去,手脚蓦地变得冰凉,而被他碾着的那一点则像被点燃了一般要融化。
她的手轻一下重一下毫无规律地撸着他的
,间或一个哆嗦,她狠狠地吸气,像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不够用似的。
他知道她要到了,手下动作遍不再收着,在快速的抽
中她一下子泄了身子,整个
颤抖着软在他怀里,体内汹涌而出的
滴在她两腿大开坐着的工作台上,顺着邬亦汶紧贴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
“唔你今年怎么这么”她的话变得零碎颠倒,唇又被他一
含住。
因为怕她会冷,他一早将房间内的温度调高了一点,而此刻两
吻到冒火,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也异常燥热。
邬亦汶感觉到鼻子里一
暖流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滴鼻血滴在她锁骨上的时候他慌慌张张地捏住鼻子。陶思清感到有一滴什么
体滴在自己身上,再看他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先坐下。”她一下子变换了角色,从在他身下哭泣呻吟的妖
变成了一本正经的桃子妈,哪怕身上一丝不挂,也显得无比圣洁。
邬亦汶没想到自己会和陶思清
出血,更没料到的是出血的那个
居然是自己!
他在心里暗骂了句
!然后颓然倒在沙发上,任陶思清一双冰冷的指尖捏着自己的鼻子。
“室温太高了是不是?”偏她还无比温柔体贴地询问,“你最近太累了,休息太少,冬天本来就
燥,更容易流鼻血。之前给你的软膏是不是没有一直用?”
她絮絮地温柔地问着,她坐在他身侧,因为帮他止血,赤
的上身紧贴着他,而他的二弟还在腿间毫无遮挡大剌剌地翘着。
他伸手扯了张纸帮她擦拭身上那滴鼻血:“冷吗?”
“我不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