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臣很清楚这一个多月他一直自欺欺
的安慰自己已经得到了顾以安的身心,甚至无数次的给自己洗脑:哪怕这
真拿自己当棋子对付顾家和薛彬,也无所谓。
但亲耳听顾以安说出来这种话,多少还是有些讽刺的意味。
就连心都有点痛怎么办?
……
顾以安走出楼道间迟迟未见温臣,以为他是去了洗手间,十几分钟见他终于出现在宴会场,立刻走过去挽上他的手臂,“我觉得这些
应该会为了自保选择倒想你们。”
“毕竟是顺风
,风往哪儿吹,就往哪儿倒,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温臣再次搂上她的腰,手掌在她纤细的腰窝用力捏了一下,低
贴在她耳边提醒:“宝贝儿,你还是太
,看事
不能总看表面,他们今天能恭维我,今晚出了这个门后,就能立刻马不停蹄的跑去当薛彬的舔狗。”
“不信?你看?”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然是有几名军官陆续的过去向陆老告别,看来这些
……明显是谁也不想得罪。
温臣问她:“你手里还掌握薛彬多少把柄?”
“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
面对他的
问,顾以安只能全
代,“我让薛彬看的是薛也被尚珺策带着参加换妻游戏的视频。”
“换妻?”温臣戏谑一笑,“还挺会玩。”
抿了
酒,陆续有
过来告别,温臣低声问顾以安:“有没有固定的地址?”
“……”什么地址?顾以安两眼迷茫的抬
看他。
“换妻游戏的地址。”将她往怀里拉的更近了些,在外
看来,他们这种姿势及其亲密,“我想去开开眼。”
毕竟,她也看了不是吗?
不然又哪里来的视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