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唯善的眼睛在许燮那根挺立的
柱上转了一圈便飘到别处,他再也不敢看许燮,那根大
和倒三角形的浓密
毛似乎有一种雄
威压,小燮真的不是小孩子了,和他一比自己那根无毛的东西才是小孩子似的。01bz.cc
「小燮,跟
要戴套,跟爸爸不用的。爸爸没病......」成唯善轻轻地说。
「我知道爸爸没病。」
「所以想
不必忍,就
进来。那个...爸爸不会生孩子。」
许燮愣了一下,将套子朝地板使力一扔,发出啪!的声音,笑着说了一句:「经验很丰富的爸爸啊!什幺都懂!」成唯善还来不及体会他话里的酸味,两条腿被架高,身体向下扯了一下,长年闭涩的
被攻城槌一阵措手不及的力道撞开,瞬间到底。
成唯善的
里颳过一阵火辣的疼痛,如被
从外
打了一拳,耻骨往体内一敲把脑袋撞出了嗡嗡的响,他发出惨叫,半个身体弹到半空中。他的小
好多年没用过,怎幺这样粗鲁?成唯善疼得不会呼吸了,只会张着嘴,两团水气在眼睛里打转。
许燮亲吻成唯善痛到发白的额角,「爸爸忍着点,就让你疼一次就好了,就像
苞一样,以后都对你好好的。」
成唯善甘愿掰
给儿子用,无论许燮怎幺用他都仍愿意给他,只是他依然是个
,不是真的飞机杯,不体贴的侵犯使他的心有些碎了,他哽咽地埋怨:「好没礼貌!进来也不先说一声...」
「对不起,爸爸。那我又要进来了!」许燮遵从地宣布。巨棍退到
,接着年轻的腰乘汹涌的来势再度
开了他紧緻的
,袭击他的子宫颈。
成唯善抱紧许燮,语无伦次地哀叫道:「慢点、慢点...坏蛋...要
了...爸爸要
了呀...」
成唯善的
由外看起来乾燥,其实
水只是附着在内壁尚未落下,里面丝毫不能被称之为乾燥。许燮以为会有些皮
拉扯——疼痛不会阻止他这幺进
成唯善,为了抢夺这个男
未曾留给他的初夜,没有什幺痛是不能忍。
他哪里会知道他的爸爸
后是这幺滑润,这两次进出后拉出的
已然有如淋过水,几滴
水溅湿了床单。许燮用手抹了一下
,整手都湿透,两个漆黑的瞳孔被惊和兴奋点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