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忸怩,朝着离原开
,一条腿不安分地抬高,踩在他的两腿间,已经昂扬的某物上,感受着足下的炙热,她笑得得意洋洋:“麻烦离总给我上药了。”
离原面无表
地坐下,一只手掐住了她作
的那只腿,俯身凑近红肿的花
。
昨夜他确实是
弄狠了一些,心心念念的
,在他身下呻吟,他怎么能不疯?
偏偏她又是个尽兴的
儿,什么都不管,只管嘴里说些挑逗他的话,叫他动作生猛,次次顶住花心碾转。
现下这朵才绽放得花朵,可是遭了苦
,都有些合不拢了。
离原压下心
的杂念,将抹了药膏的手指,慢慢
窄小紧密的幽径,脑中计算着医生之前说的距离,在那一处停了下来,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内壁,层层媚
好像会吮吸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将他的手指往里吞。
枯荣靠着床,身下的唇含住他的手指,冰凉又舒缓的感觉,再夹杂着丝丝快感,叫她花
内壁不断分泌出花汁,挤压也变得不由
。
“这
儿倒是会吸。”他意味
长地来了一句,将手指上的药涂抹完毕后,手指微微屈起,勾了一处就抽了出来。
“啊~”那一闪而逝的快感,几乎是直冲云霄一般,她身子微颤,却又很快落了下去。
没了手指,她倒是依依不舍起来了。
本意是勾引离原,没成想,自己倒先受不住,想要他了。
“安分些,下次带你去我办公室做
。”他捏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眼软了几分。
不加掩饰的欲望,她直白而又汹涌,他很满意,她的敏感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