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釉跑出好长一段,回
才发现卞松月没有跟上来。
这可怎么办?回去就是送死,即便卞松月被捉到,她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在心里权衡完利弊,当即不再犹豫,继续闷
往前跑。眼前分出两条路,正不知道选哪条,手腕忽然被
捉住,“姑娘,这边走。”
凌云釉不知来者是敌是友,左手下意识推出一掌,那
挥拳格挡,轻松化去她的掌力,“姑娘别怕,我是引路
,特来引你出去的。”
凌云釉收回手掌,上下打量说话的男
。男
做樵夫打扮,背上背了一柄虎虎生威的大斧
,生得可谓是丑无比,肤如黑炭,一道长疤从嘴角斜向鬓角方止,眼皮下裹着极小的一对眼珠,一双眼睛中眼白占了大半,不自觉透出几丝凶狠。
凌云釉之前还说去哪里寻引路
,不想引路
却亲自找上门来,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可眼下
势危机,等艳三娘与燕锦娘澄清完误会,两
一齐追上来逮她,激将法又不是狗皮膏药,哪能指望次次都灵。况且艳三娘和燕锦娘也不是十足十的蠢货,上了一次当还能再上第二次当?到时候又想不出其他办法,还不立马玩儿完?
心里计较出结果,她决定跟着这个看着就不像是好
的引路
走。
“姑娘,别同他走,走了你就别想再出桃花源了。”
凌云釉应声侧
,见一白衣男子从一旁的
丛中钻出来,男子衣衫整洁,五官端正,双目有,嘴角天然上翘,天生的笑面,叫
看着就觉亲切。
凌云釉问,“你又是谁?”
男子微微一笑,“我才是引路
。”
背着大斧
的樵夫一言不发,那男子接着道,“姑娘快过来,他可不是好
,你跟着去了就是羊
虎
。”
他站起身来,凌云釉才看他腰上挎了一面
掌大小的皮鼓,明黄鼓面上画了一名绿衣美
。
突然出现的两个男
都自称是引路
,凌云釉不知该信谁,她面朝樵夫问道,“他说他才是引路
,你怎么说?”
樵夫面无表
,冷哼一声,“世
大多以貌取
,你跟他走便是。”
并不辩解,将斗笠扣在
顶,转身就走。
白衣男子笑道,“姑娘,随我走罢,我这就送你出去。”
凌云釉又瞥了一眼男子腰间的皮鼓,眼珠一转,后退一步,“我信他不信你,不随你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