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完丁嫦,池正的目光转向把丁嫦护在背后的梁阿,他贱兮兮地笑起来,“怎么?明昔小姐的床不够暖,还要去爬丁姑姑的床?”
池正穿着一件鹅黄的抹胸纱裙,连外衫都没有套,一的珠翠衬着他那猥琐的面容,脸颊上还抹了两坨红艳艳的腮红,看起来不伦不类,不男不
,让
倒进胃
。
梁阿没功夫理会他为何要穿成这样,也没时间计较他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一浓郁的杀意从心底升上来,无论怎么说,今晚,这厮的命是必须留在这里了。
梁阿一直没有说话,和他勾搭上以来,丁嫦第一次有了寒心的感觉。她紧紧握起拳,尖利的指甲掐进
里,细微的痛感拉扯着她的经,还了她三分清明。
手终于没有再发抖,她淡定地整理衣襟,系好腰带,将方才被梁阿取下来的金簪进发髻里。
等到收敛起所有的紧张,她的脸上又挂起了从前用来应付的面具,微微笑了起来,“既然被池大
撞见了,少不得要拿什么来同大
做
易了。”
池正熏心,朝前两步。“瞧丁姑姑说的是什么话!我池正虽然不是什么好,但也万万做不出趁火打劫的事。”
梁阿面上表未动,心下却在冷笑。
池正看看面无表的梁阿,觉得他那张冷脸实在是有碍观瞻,不如丁姑姑那张俏脸好看,左手摩挲着掌心抑制住马上扑过去的冲动,无耻的念
丝毫不加掩饰,“今夜月色极好,不如加我一个,来个三
行,我们三
共赴巫山云雨岂不是皆大欢喜的一桩妙事?”
梁阿虽为明昔的男宠,自问也从未无耻下流到这种地步,眼看着池正越靠越近,他的手摸到枕下,那里藏着一把匕首。
丁嫦觉察到他的动作,转瞬明白了他的用意,心里的酸涩渐渐散去,在他将匕首摸出来前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背。
梁阿看着她,不明所以。
丁嫦对了摇了摇,扭
看向池正,娇嗔道,“同时伺候两个身强力壮的大男
,池大
是想累死
家吗?”
池正被他娇滴滴的嗓音弄得骨都酥了,“那丁姑姑想要怎么样嘛!梁兄弟倒是尝够了甜
,小爷我还饿着呢!”
丁嫦眸中冷光一闪而逝,继续笑着说,“反正家的力气只够伺候一个
,你俩自己商量去。”
说着,在暗地里捏了捏梁阿的手,梁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清晰准确地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杀意。
他整理好衣衫,下地穿鞋,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池大来得正好,早听说
三十如狼似虎,丁姑姑老是抱怨我满足不了她,多加你一个,我以后也不必再担忧会被榨得
-尽
亡了。”
他望了望从屋外泄进屋内的月光,“我也是时候回去了,待会明昔小姐醒了找不到我就麻烦了。”
说完,侧看了池正一眼,极为认真道,“丁姑姑,就
给池大
了。”
池正心中被丁嫦烧起的那把火又拔高了一尺,当下喜不自胜,放下了对梁阿的芥蒂,奉若上宾一般将他送到门外。
关门前,梁阿转过身再看了丁嫦一眼,道,“丁姑姑,一会儿可得好好伺候池大,千万别怠慢了。”
丁嫦拔下发髻里的金钗放在手里把玩,“放心好了,家一定会把池大
伺候得舒舒坦坦的。”
一想到终于有机会能够尝尝丁姑姑的甜,池正就止不住的心痒难耐,并没有注意到丁嫦说到“舒舒坦坦”四个字时,她加重了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