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整齐划一单膝扣地，一拳扣肩。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虽无声，却叫
清楚感受到那阵凛然与威势。
夜空中，星辉点点，月光如水。
有力而沉稳的声音响起，小小打
了夜的寂静，“出发！”
这一夜，凤清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披了大红的嫁衣，被引进高大的殿堂。
礼官的唱礼声中，那牵了红绸与他对拜。鲜红的盖
下，只见一双大手擒着红绸，
净的手与红绸映成两色。
梦醒后，再不见那一眼喜气鲜红，也不见那挺拔的身影，唯余心
一阵莫名悲戚未散尽。
“清儿，你醒了？”
耳边响起声音，刚从梦中醒来的习惯
点点，点完就愣住了。
“你……”
脑袋偏向方才响起声音的一侧，“你怎么会在这里？”
“清儿的意思，我不能在这里么？”
戒尘似乎在笑，温和的声音听得出笑意。
凤清微恼，眉轻蹙起来。
这个在这里才不正常好吗？那个从不会让其他轻易靠近这个房间，尤其不会让这个。
“嗯……”他挣了挣，从床上坐起。扭，欲言又止。
凤清又有些恼，面对那个时，他一向都是想要什么就说，从来不会觉着麻烦到他，或不好意思，换了个就别扭了。
真不好！
他想。
“先生在此，他在哪里？”他问。
这个“他”，自然指白玄。
“他出去了，让你等他回来。”戒尘依旧说得很温和，语气很淡然。
“这样吗？”凤清问一声，声音却低低的，更似在自语。
“在他回来前，让我照顾你。清儿想要做什么？”戒尘又问，声音正好打断凤清即将陷
的沉思。
凤清又将转向他，“谢谢先生，先生知道他出去多久了？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清儿很舍不得他吗？”
“……唔”
“清儿”
“嗯？”
“以后，便由我来照顾你，可好？”
“……为什么？”
……
戒尘并没有回答他的为什么。
也不待戒尘说，他又说了，“为什么由你来照顾我？我并不需要照顾。世上看不见的绝不止我一个，可他们都能自己活下来。”
房内，安静半晌，然后有低低“嗯”了一声，是戒尘。
戒尘肯定了他，他并没有说，你和他们并不一样。
然而凤清却的确和一般看不见的不一样。因为他们伤的，只是一双眼，而他伤的，是整个。他累不起。
听到他的“嗯”，凤清却不见开心，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
“先生”他道，“我一直想问先生，是否能为我恢复法力？”
——
戒尘又沉默了。
凤清微蹙眉，以为他怕自己恢复法力后逃跑……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白玄说过，没有解药！
“清儿，他没和你说过吗？”
……
“没有解药，也恢复不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