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手一阵唏嘘:小姐们来这都是为了挣钱,今天本来生意清淡,好不容易来了个大款,却被新抢走,都有些怨气。
而且就像芳姐说的,这个潘桃就像个榆木疙瘩,偏偏还要跟她们抢饭碗。
不就是长得好看吗?到最后还是要看床上功夫,男都喜欢
的,骚的,很快这个小蹄子就会失去市场。
到时候看她怎么办!
不光小姐们心中不服,就连小荣也生出怨气。
本来这款爷是她的,没想到最后相中的是潘桃。
这个款爷可不一般,方才她注意到他开的车是丰田八系,接近两百万,再来他手上的表是瑞士品牌。
独家定制的,一般还真不识货。
这款表,她以前见过,是一个相好的带过,对方的资产起码过亿。
就这么条大肥鱼,硬生生的溜了,她有些不甘心。
潘桃抬起手腕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把沉稳的嗓音。
她很想扭逃开,可她的脚却像生了根,定在了原地,她一再的质疑自己,这就是她所选择的路?!
吸了一
气,
孩硬着
皮推开了门板。
房间很大,很宽敞,一侧是浴室,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床的前面又一张红木桌,上面放着水壶和遥控器。
“把空调打开。”
眼镜男吩咐道。
潘桃不敢看他,径直拿起了遥控器,将温度调到了二十三度。
男从床上起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往床上一甩,
孩吓了一跳,惊叫着从床的另一
爬了下去。
眼镜男看起来斯斯文文,体格瘦,但却有力气。
看到孩瞪圆了眼睛,犹如惊弓之鸟的表
,他有些不快。
“你这是什么?我只是和你玩玩!”
他觉得有些扫兴。
潘桃咽了下水,想起了芳姐的话。
她要是伺候不好客,那么她会受到惩罚,甚至于被赶出这里,到时候她就见不到关少了,她不要那样。
“我,我先去换衣服。”
她找了个借,钻进了浴室。
砰的一声后,她紧紧的靠在门板上,屏住了呼吸,生怕男会闯进来,但很快外面有了响动。
电视里传来了声音。
潘桃拍着怦怦跳的胸
,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她并不想推油,越是不想,不经意间却瞄到了大理石洗手台上的一组用具。
那儿,有保险套,润滑油,还有趣用品,
孩大摇其
,紧紧闭上眼睛,
中喃喃自语道:不行,不行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客忍不住来敲门。
“你好了没?”
他催促道。
潘桃立刻从门边跳开,结结道:“快,快好了。”
客嘀咕了一句:“
真是事多,你再不出来,我都要睡着了……”
孩蹙起秀眉应道:“马上!”
她不能不做,她不想离开关少。
只是推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兀自安慰自己,接着拿过了润滑剂,脱掉了身上的旗袍,换成了宽松的松骨服。
松骨服是丝绸面料,跟浴服的样式差不多,半长的衣衫刚过部,腰间系着一根细细的带子。
潘桃的个子很高,松骨服都是均码有些偏小。
只要稍一弯腰,就会露出来,她穿的是黑色底裤,尤其显眼。
这可怎么办?孩窘的满脸透红,可外面的客
已经等得不耐烦,一再的催促,潘桃把心一横,推开了门板。
眼镜男的脸色很不善。
他已经脱光了下半身,四仰八叉的等在了床上。
潘桃惊呼一声,将脑袋垂了下去。
她对男的
器仍很抗拒,不敢正眼去瞧,慢慢的挪到了床边。
她先是用热毛巾擦了擦男的
,那根东西很粗,跟他的身材不搭调,虽然是疲软状态,但已很可观。
“啊……”
由于她的心不在焉,弄疼了男。
“你,你在嘛……”
眼镜男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包皮被她揉得皱成了一团。
“对,对不起……”
潘桃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连声道歉。
见她唯唯诺诺的模样,对方也没再追究,只是怒骂道:“你他妈给我好好弄……否则老子搞死你。”
他呢,是来找乐的,犯不着跟个小姐计较。
可对方的服务态度太差,他有些后悔点她的台了。
孩被他唬得浑身一僵,不敢怠慢:翻开他的包皮,仔细清理着冠状沟,接着擦
净
本身,再来便是一对睾丸。
她放了十二分的小心,眼镜男很是受用。
擦完后,孩倒了些
油在手心,脑子里想着芳姐所教授的。
双手握住,将
油均匀的涂抹在
身上,反复揉搓,撸动,摩擦生热,那根东西渐渐硬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眼镜男哼了一声。
那声音带了几分愉悦,随即一双大手摸上了孩的
部。
“啊……”
潘桃受了惊吓,叫出声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