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静单手撑着床铺,下身被一根粗大的物件进进出出,每次顶到宫颈的时候,便有难以言喻的酸麻。「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呃啊嗬……”
嘴里发出不成调子的呻吟。
清浅的好似梦呓般。
尽管如此,声声落在男的心坎,就像打了催
剂,颀长的
勇猛的,扎进对方的身体
处。
如果开灯,便能看到孩的
瓣已然被撞击得绯红。
就像水蜜桃,娇艳欲滴,同样惹眼红的还有被过度开垦的
,媚
翻滚,带出来猩红的色彩。
看上起娇媚靡。
两的结合处,水渍淋漓。
小腹的酸麻感越发的强烈,还带着熟悉的饱胀感,余静终于撑不下去,佝偻着身体,单手压着腹部。
随着的捣弄,能清楚的感知子宫内有东西流出。
细细的,涓涓细流,那是。
“你,你轻点……”
孩的
发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水渍,还是汗渍。
她很怕,被出月经来。
又心存侥幸,不肯说出来,总觉得有点丢。
外甥的声音闷闷的,称不上愉悦,赵猛虽说自私,但也不想过度折磨对方,他很快活,怕玩得过
。
下次被拒绝,实际上,这两次对方一直如此。
所以心存忌惮,大掌在其上揉弄两下,低沉沙哑的声音落下来:“你想要我
吗?”
男的声音
净利落,略带磁
,又隐隐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感
,余静毫无所觉,她的脑子已然被
成浆糊。
闻言,忙不迭的回道:“要,要!”
细声细气的,带着乞求。
赵猛从鼻子里哼出一丝两气,激烈的运动,令其浑身汗气蒸腾,满是粗犷的男味,一滴汗珠,从鬓角滑落。
“把撅高点。”
他低声命令道。
孩的身体摇摇欲坠,双腿分得很开,要不是对方用手捞着其腰身,作为支撑,恐怕会趴下。
这个姿势起来还是有点费劲。
不太着力。
孩微怔,随即红着眼眶,艰难的将双腿收拢。
如此一来,道似乎又窄迫了几分,赵猛定住身形,感觉囊袋内的东西,开始不安分的想要冲将出来。
下盘麻的厉害,随时可能发。
甚是满意的拍了拍孩的
,啪啪啪的声音,清脆响亮,听起来很是诡秘。
余静摆好姿势,被打的浑身微颤,嘴里抱怨道:“你就不能少动手吗?”
赵猛颇为不屑,心想:这孩子脾气越来越大,事是越来越多。
似乎为了惩罚她的不逊,男支起膝盖,双腿间的那套东西,立刻现出原形,肥大的睾丸鼓得几乎要炸裂。
他掐住孩的细腰,手指陷进皮
。
就觉得外甥的腰身真是纤细,皮肤的弹
很好。
有种用力就能掐断的错觉,跟曹琳比起来,孩的肌肤似乎不够光滑,对方用的东西都很高档,也懂得保养。
可那种滑,有点腻,不像余静的。
透着温软令心理舒服。
赵猛想,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他就是喜欢外甥
。
看哪都喜欢,哪都顺眼,作为对比,曹琳,就有点不够瞧了。
有那么一刻,男心理闪过一丝愧疚,他的
朋友是曹琳,可他心理喜欢的却是余静,这对
是不是不公平?!
转念一想,也曾冷落过对方,可其毫无所觉。
一切都是其愿意的,怪得了谁?再说,没有感的婚姻,在这个社会多得去了,起码对方是
自己的,不是吗?
世间最难懂的便是心,
更是重
戏。
前一刻的死去活来,下一刻也许就会心生怨怼。
谁又能保证,自己不会变呢?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产生各种各样的想法,面对十字路
,总得做出抉择。
男的呼吸沉重,就像隐藏在暗中的野兽。
热气在空气中,隐约能看到一团白雾,可见天气真冷,也是激
太过灼热。
赵猛拉着孩的腰,往后拽的同时,
用力一顶,
顺势顶进
,硬邦邦的
槌凿到
处。
激烈的撞击,令余静发出一声吟哦。
夹杂着或悲或喜的绪。
“呃啊……”
男采取一
一浅的抽送方式,按照自己的节奏,寻找着快乐的源
。
孩就像母狗似的,敞开自己的
,一次次将自己宝贵的东西,奉献给舅舅,明明不应该,明明很荒唐,明明很肮脏。
可这个游戏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