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盯到皮里。
“走开,你怎么这样!”余静用力推搡。
不管哪是哪,总之将弄走就行。
她毫无章法的在他怀里鼓动,下半身有的时候,会蹭到敏感部位,赵猛的脸色越发的古怪。
沉静的如同一潭死水,可暗地里波涛汹涌。
余静感到不妥,对方将自己搂的越发紧密,连呼吸都仄。
她不得不停止动作,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妙之处:舅舅的那根东西,伸出来老长,在她腰间蹭来蹭去。
并不太明显,但有亵玩的嫌疑。
想到下面还有家,对方在c市还有
朋友,
孩便气得火冒三丈。
她压低声音质问道:“你是来嘛的,特地来欺负我的吗?”
赵猛的呼吸微,欲望在失控的边缘试探,男
是禁不住挑逗的动物,可
孩年岁小,偏偏在自己身上磨来磨去。
他早就食髓知味,如今被磨出真火,也是有可原。
外甥像个张扬舞爪的小狮子,很想现在就将其扒光,压在身下好好
一顿,想到
孩丰满的胸脯,还有下身的窄
。
男觉得裤子突然间小了一个号码。
某个部位撑起个大帐篷,下一刻就要炸似的。
他拉着孩的小手,往那按,动作极其快速,待到余静明白发生的一切,便被手掌下的东西烫得瞳孔微缩。
“我不欺负你,我欺负别你愿意吗?”
赵猛反将一军,这种就像调。
有点风流子的意味,听在余静的耳中,颇不是滋味。
好像自己是个醋坛子,没有他活不了似的,可细想之下,不得不承认,舅舅真要抛弃自己,跟死掉也差不多。
是生命的供养,她这十几年都生活在这个魔障中。
想要一时间走出来,还是有点困难。
但并不代表,她就要卑微的,如同附属物般的,没有自己的思想,一味的委屈和屈从对方。
她想活得有尊严,想要纯粹的。
“你这些天,跟她上床了吗?”余静冷声质问。
男先是一愣,火热的欲望被
,兜
浇了盆冷水,迅速消退。
他自己的事,最清楚不过,曹琳的位置摆得很清楚,并且是必走之路,没了对方,还有其他填补空缺。
横竖都不会是外甥。
他知道自己混蛋,可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
说难听点,想要左拥右抱,可也难免厚此薄彼。
“你在说什么。”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余静感到怀抱松了点,对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慢慢松手。
孩心理微微失落,更多的是悲伤和不忿,她直着嗓子问道:“你还装糊涂,你弄完她,又来搞我,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赵猛的双手耷拉下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着脸,怨怼道:“你小声点,我并没有。”
孩心虚的咬了咬牙,放低声音道:“没有什么,你会不要她吗?她是你的正牌
朋友,我算什么?”
说话间,孩抬手捶打自己的胸脯。
她很沮丧,也很崩溃。
赵猛疼欲裂,抬手摸了摸短刺的
发,很是烦躁的看着
孩道:“我没有,自从上次跟你之后,就没碰过她。”
说着又补充道:“我们只见了一面,吃了顿饭。”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外甥解释。
“静,她跟你不一样,你知道的。”他眼睛里有种东西在闪烁,这话算是变相告白。
余静的心好受了那么丁点,可想到以后,自己终究要失去对方,便越发的歇斯底理,要是一直没有得到过,也许不会这般伤心。
在她内心,舅舅就是自己的依靠,未来丈夫的典范。
没有能代替,这就像自己的东西,突然之间被
偷了,或者是要跟
分享,她是自私的,她做不到。
所以特别苦恼。
最近发都掉了一堆。
“你说再多有用吗?你们会结婚不是吗?”
余静一针见血,转挑自己的痛处说。
针对自己的同时,也是针对对方。
这是柄双刃剑,谁也逃不开。
孩看着男
丧眉搭眼的用力揉搓面颊。
心理便痛快几分,凭什么,受伤害的总是自己呢?
“我们别在讨论这个问题,下去吃饭吧!”赵猛觉得对方有钻牛角尖的趋势,他疲于应付。
这就是外甥,对你好的时候掏心掏肺,用力讨好你。
真要不如意,惹到她,就像炸毛的狮子般,充满攻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