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岑仔细看了眼周衍卿,随即嘴角勾勒出嘲弄的弧度,“是我高估你了。”
这晚,傅西岑亲自给周衍卿设的局在他一句轻飘飘的‘是我高估你了’中结束。
周衍卿胆子还没这么大将主意打到他身上,说明,这全是那一个
的心思。
这个包间没法儿待,两换了地方。
而傅西岑也自知冤枉了他,任由周衍卿逮着这里最贵的酒,不重样的点。
酒过三巡,周衍卿想起来问傅西岑,“说吧,我在你这里到底了什么作
犯科的事?”
而傅西岑心猿意马,托着杯酒迟迟不见饮下肚,脑子里全是一些跟分不开的事儿。
昏暗的环境,雪白的胴体,长发铺满整个后背,
部挺翘又
感……关键是,会磨
。
男喉结滚动,舌尖狠狠抵了抵后槽牙,蓦地想起那时候随老爷子去听戏,那
面红妆的旦角在戏台子上唱道: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淬不及防中,有抬脚踢了他的小腿骨,有少许酒
洒在指尖,触感微凉。
目光里,周衍卿肿着半只眼盯着他,“成了,傅少爷幡然醒悟,开始近色了。”
傅西岑正想说点儿什么,被周衍卿极快打断,“别辩驳了,你脖子上那痕迹我打从进门就看见了。”
浓度极高的一杯白兰地被傅西岑一吞下,他强自压下从小腹升腾起的异感觉,对正在添杯的周衍卿道:“这正是你挨打的原因。”
说完,傅西岑看则会周衍卿喝这东西跟不要钱的水一样,他状似无意般问起白乔的近况,“似乎有段子没听你提起那个差点让你倾家
产的
戏子了?”
彼时,白乔还是傅西岑中的戏子,但假以时
,谁又知道是什么呢?
周衍卿闻言,眼冷了好几个度,“白乔?她还不至于让我倾家产,给劳资捅出那么大的篓子,我就当她死的透透的。”
自她出事之后,周衍卿从开始的规劝她配合公关,到现在的罐子
摔,中间经历了怎样的变化无
知晓。
但唐域传媒以她的名义赔的违约金上亿。
夜半,两散场。
傅西岑听进了周衍卿说的最后一句,“左右不过是个明星,我公司大有
在,但我估计她卖血卖肾也付不起那些违约金,坐牢算了。”
谁曾想,将来周衍卿的话会一语成谶。
届时,那是一场傅西岑怎么盘都盘不活的局。
————
这章伏笔好几个.明天对手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