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钦倒吸气,抑制住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伸手揉上她硕大挺立的
子,低
含住她冰凉的耳垂,沉声问:“只有怪?难道就不爽吗?嗯?告诉我……爽不爽?”
梁鹿被他一揉就立马软了身子,耳垂被他吸得又痒又麻,热热的呼吸洒在肩膀,半个身子都酥了。
她缩着脖子躲着他湿热的唇,眼闪烁,咬着嘴唇不回答。
“害羞什么?你尿了我一身我都没嫌弃……”他追着她耳窝,不依不饶,眼促狭。滚烫的已经顶在了她
嘴外,
棍被两片湿软的
唇包裹住厮磨。
梁鹿上下失守,早就化成了一滩水,无力地扭动:“嗯……啊……不要说了……”声音软得抓心,不像是在抗拒,倒向是在邀请。
经过激烈泄的小
还十分敏感,辅一被
茎贴上就承受不住地哆嗦打颤,仿佛一只手在攥着,勒得肖钦闷哼。
“还抖……你说你这骚是不是欠
?”他咬牙粗声道,大掌箍住她
瓣,让她腿心坐在自己档间,
贴着大阳具前后滑动套弄。
两的腿间早已湿滑不已,
裹着一层亮晶晶的
水擦着肿胀的
核和花瓣,发出“滋滋”的响声,猩红的大菇
不时地碾过那
层层的
顶刺,一下比一下
,最终“噗呲”一声
了进去。
坚硬圆硕的开瘙痒空虚的
壁在
处研磨,梁鹿抱着他的脖子轻吟,抓着最后的理智开
:“呃啊……别,在这了……要洗澡……”
“好,依你。”他在她唇瓣嘬一,把她大腿挂在自己臂弯,抱着她的
就站了起来,同时腰身一挺,扣下手中的
瓣,将
整根送进
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