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御史府内。
“哎呀,世子亲临鄙府,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从大堂内厅走来一位身穿藏青色官袍,上面是红底用金线镶着的孔雀,一看便知这是一个正二品官员的中年男。男
面容削瘦而双目炯炯,身高笔挺带斯文儒气,一边拱手作揖,一边请进门访客进来。
“御史大无须多礼,本世子今
到访也是圣上的意思,且以年长品阶相论可在吾等之上。”
相让坐定。左位上的一边品茗,一边开
道:“世子此次前来想必是为邻国战事而牵涉之事。”
黑袍男子眉峰一抬,放下茶杯道:“大睿智。邻国战事可谓是一触即发,烟台边关敌寇如狼似虎,我军前一战侥幸胜利,但也损失惨重。外患已是严重,怎还能再添内忧。前
武林广场聚众闹事被抓之流望大
好好审问,切莫姑息养
。”
中年男子听到此处倒是一哂,只道:“世子,本官虽只及二品,但也知国难当匹夫有责,您有话不妨明说。”
“行,那咱们明不说暗话了。大
定知此次闹事之徒是由左相所纵,至于左相幕后之
,想必大
是清明的。我谨代表圣上的意思,御史大
可不能轻易放过这等祸国之流。”
当朝为官十年,他一听这话就明白什么意思了,是要他从党徒中揪出其权势,要是能扳倒幕后之
,公之于众那是首功一等。只是……
“世子放心,臣等为圣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大严重,作为臣子咱们还要一齐保家卫国,敌寇一
不除,吾等一
不能死啊。”
“臣明就开堂审讯,望请圣上宽心。不过……”
“不过什么?大有话请说!”黑衣男子眉心又是一皱。
“是这样的,前闹事有一朝中大臣参与,为秉公办案,本官只能将其一并拿下。不过这位于大
我是知晓的,三品翰林院学士,只是个书呆子,极迂腐。此次公然闹事也是出于本心为社稷着想,不想却被认为
党之流。所以本官是想问,这位可是如何处理?”
“于大?可是于忠德学士?”他倒是没想到这一遭,问了一句。
“对,就是这位。”他没想到他认识此。
“大,贤侄前还说到内忧外患,现在若还连
国忠臣也扣押,咱们高崇国岂不是要被外国耻笑,百姓怎还能祖国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