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对这个看起来青涩但骨子里比谁都倔的小妹妹十分感兴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经常往宋矜活动的这一块区域跑,两
也渐渐能聊上几句。
直到有一天,程攸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宋矜。
她问饭店老板:“老板,你这雇的那个小姑娘今天怎么没来啊?”
老板摆了摆手,啐道:“别说了,她从昨天起就没来,今天要是再不出现,我就得把她辞了。真是,连假都不请,不知道我这里缺
手忙得很嘛”
昨天就没来?
程攸脸色一变。按理说像宋矜这样看重工时和工钱的
,是不会无故连假都不请便缺勤的,她赶紧追问道:“那老板,你知道她住哪吗?”
“住城中村旧楼那一片吧,那边房子价格低,她也只能住得起那种地方。不过看在你是老主顾的份上提醒一句,那边
得很,谁知道是不是犯了什么事被抓”
还没等老板说完,程攸便一把冲出了餐馆,在路边拦了辆车。
“师傅,去城中村旧楼,要快!”
城中村,如同饭店老板所说,是江城的一块疤。这里污水横流,到处是低矮的平房,墙壁上痕迹斑驳,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好砖。
程攸光鲜亮丽的穿着和这里死气沉沉的环境格格不
,世界都是灰色的,只有她还有颜色。
周围不乏蓬
垢面的流
汉不怕死地对程攸吹
哨,就算她是lph,面对这样从未见过的场景心里也有些发慌。
宋矜她就住在这样的地方?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程攸不敢相信。
她来到旧楼那一片,这里对比方才下车的地方还算
净点的,至少路面上不会随处可见
扔的垃圾,气味也没有那么重。
她不知道宋矜住在哪一栋哪一间,所以只能挨个敲门问。
“请问您有没有看见过一个身高大约一米八,身形瘦削的年轻
?”
户主是名年迈的
bet,她仔细回忆了半晌,告诉程攸这里住的唯一的年轻
在六楼,是半年多前搬进来的。
因为那年轻
是独自一
,而且身高又高,所以自己还有些印象。
程攸匆匆道过谢,连忙爬上了六楼。一进
狭窄的走廊,浓重的信息素就顺着鼻腔进
大脑,传递着某个lph失控时无意识传达出的消息。
程攸是顶级lph,能读懂所有lph信息素里想要传达的信息,也能通过信息素分辨出他
的等级。这
信息素的主
,显然也是一名顶级lph。
可是,顶级lph怎么会在这样的筒子楼里自甘堕落呢?
程攸小心寻到信息素源
,敲响了隔壁邻居的门。
“请问这间住的是宋矜吗?我是她朋友。”
男主
一脸嫌弃地道:“就是她。她从昨天开始就这样了,大概是发
期到了没钱买抑制剂,弄得整层楼都是她的味道,我都敲好久门了没
应。你是她朋友,那麻烦你跟她说说吧,这样弄得我们都没法正常生活了。”
“啊!”
程攸心道不好,宋矜是bet,按理说是没有发
期的,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显然出乎了自己的预料。她于是赶紧胡
编造了个重病的理由,拜托男
和自己一起想办法把门撬开。男
拿来一把锤子,用力连敲了几十下,那把挂锁终于被敲得变了形,程攸慌忙推门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