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从来没有面对面讨论过这段关系的本质,其实,主动与被动,dom和sub,这两种关系之间的界限往往容易模糊,秦念起先只当
自己是一个被动,只希望有
能在自己内驱力不够或者犯错的时候监督并提醒自己,就像那次她借他的书看,轻易就被他发现了错处并被惩罚,她
以为自己的需求不过如此而已。『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可是,和沈时在一起的时间越多,她便发现自己的欲望并不仅仅只有这些,她的欲望远比她自己想的要多,就像这次调教,她发现自己对
沈时的期待早已经超出了她原有的认知与渴望,她喜欢他的触碰和
侵,喜欢他的训诫与管教,他的惩罚又总是轻易拿捏住她的软弱之处,她越来
越希望自己臣服于他并属于他。
“想。”
秦念很果断地回答他,沈时顿觉体内一阵力量的翻涌,她柔软修长的脖颈就在他手的下方,他轻易就可以扼住她的命门,轻易就可以令她
窒息并无所顾忌地亲吻,轻易地就可以做一个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dom。
可他又
惨了她这样一副坦诚天真的模样,像是一片薄而脆的冰花,他更想看她每一道花纹是如何四散蔓延的,他想要
坏,却又希望她
能够始终像此刻一样完整且美好,他如此矛盾,却又十分清醒。
“做我的sub,就要守我的规矩,身上留着我的印记,随时随地接受我的调教,服从我的命令,你甚至没有说不的权力。”沈时向前走了一
步,两
几乎要贴在一起,秦念感受到强大的威压感,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沈时托住她的下
,强迫她与他对视,“如果做我的sub,你要随
时都做好被我使用的准备,接受我制造的所有痛感,还要将自己所有的权力都
付给我,把自己也
给我。”
沈时带着她慢慢转身,将她靠在书桌上,整个身体都向下压去,秦念慢慢向后仰着身体,她逐渐站不稳只好双手在身后撑住桌子,沈时仍
然继续靠近,直到鼻尖贴着鼻尖,谁也躲不开:“要这样做我的sub吗?”
沈时作为dom的气场渐渐弥漫,那种气息几乎让秦念沉迷,他越是用语言让她感到害怕,秦念就越是想要靠近他,她几乎没有思考:
“要。”
“你回答得太快了,做一个sub没有那么简单,甚至会经常感到痛苦,你需要冷静地思考这个问题。”沈时压着嗓音,在她面上提醒。
“我很冷静。”?o?e.?ompo18e
疼痛能够让他们之间的距离一步步拉近,那是她了解并靠近他最快也最有效的方式,这个男
对她来说有太强的吸引力,她无法抗拒他的
气息,更无法克制地一步一步走进他。
他一边想要用语言让她害怕做他的sub,想让她理智清醒地考虑这个问题,可是他又难以控制自己,在转身将她按在书桌上的那一瞬间,他
的手覆上她的
,正好将她和桌子隔开,桌沿硌着他的手背,而不是她尚且带着伤痕的
。
他在遇到秦念以后,总是难以很好地克制自己的执念与
欲,可是每一次的紧要关
,他唯一能够清醒保持的理智都是“不能伤害她”这
道红线。
如果不是这个动作,秦念或许还会害怕,可就是在他的手掌不带半分
欲地贴上来时,她几乎是急切地想要真正成为他的sub,她执拗地相
信,这份关系,能让他们之间亲密无间。
她要与他亲密无间。
“跟我过来。”
沈时突然离开她的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跟我去调教室,我给你最后一次思考的机会,如果同意了,就不能反悔。”
他没等秦念回话,弯腰给她把一直挂在腿上的牛仔裤脱掉,抓住她的手腕带她离开书房。
调教室的氛围仍然冰冷森严,那些工具更像是刑具,秦念站在调教室中间,不可避免地想到前两天的调教,心里一阵异的热流涌过,再
次回想起来那天的经历,她并没有害怕,反而很想和沈时靠的再近一点。
沈时放开她的手,站在她旁边,声音十分沉稳:“这些用来固定身体的工具,是为了让你疼的时候不会
动,
顶的吊环是为了吊住你的
身体,让你再难受都只能站直身体接受我的调教。”
他走到对面的墙边,抬手撤下了上面盖着的黑色绒布,秦念看了半天才缓过来。
那是一面工具墙,从皮拍到木板,从藤条到软鞭,不同的材质,长短不一宽厚不等的工具挂了满满一墙。
“这些工具,”沈时站在她身后,声音依旧平稳,“全都要用在你身上,除了
,还有大腿、后背,甚至还有胸,都会被我用不同的工
具鞭打。”
他说这些话时冷静自持,对秦念来说又百般迷惑。
沈时垂着眼看她的反应,见她呆呆地,以为她害怕了,犹豫了一下,又带她来到另一面墙,再次揭开绒布。
绒布掉落的那瞬间,秦念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她只穿着上衣,身后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条火红的尾
,她似乎忘了自己是谁,却无比清
晰地知道,站在她身后正在看着镜子里的她的那个
,是她的主
。
她不需要知道自己是谁,她只要知道那是她的主
,她是他的私
物品就可以了,只要他是她的主
,她的存在就是合理且被宽容的。
“如果做我的sub,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的很多调教项目都会在镜子前面完成,你必须亲眼看着自己完成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动作。”
沈时带着她又往前走了几步,镜子旁边的墙上是一个支架,上面放了许多尖锐的金属物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些工具的作用,沈时便拿
过几个包装完好的一次
针
。
“做我的sub,如果犯了大错,我会用穿刺来惩罚你,而你没有反抗的权力。”
穿刺?
秦念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她甚至不清楚穿刺究竟是要做什么。
沈时看出她眼里的疑问,拿过一个针
拆开,又牵起她的手,将针
横在了她中指指根的位置:“针
消过毒以后会从这里刺进去,”
他将针尖轻轻对准指根的一侧,又横在指
上:“在从你的皮
里穿过,从这里刺出来,针
就会固定在你手指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演示了一下给秦念看,秦念梗住脖子,吓得有些颤抖,沈时也没有停下来:“如果犯了错,穿刺的位置不一定会是哪
里,全由我做主。”
秦念已经有些发抖,她从来不知道会有这样的惩罚,光是听沈时这样讲,她就已经害怕的不得了。
半晌,她颤抖着嗓音问他:“什么样的错算是大错。”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才回答:“比如你瞒着我和其他
调教,比如你严重地伤害自己的身体,再比如,过马路的时候不看路。我只能给你列
举我能想到的一部分,但你如果犯的错在我列举的范围之外,错误的大小也只能由我来决定,其他的,你只需要相信我,也只能相信我。”
秦念像是松了一
气似的,看着镜子里的沈时,乖巧地回答他:“这些错我都不会犯的。”
沈时看着她紧咬嘴唇,不知所措的手在大腿上蹭了蹭,她没有再问其他的,不问会不会流血,也不问会不会受伤,甚至在默认,他可以这
样对她做。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这样相信他了?
沈时站在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如果要做我的sub,现在就需要接受我的一项调教,是测试你的状态适不适合做我的sub,也是确立
关系的仪式,你不必立刻回答我,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但如果同意了,你就不能再反悔。”
秦念看着镜子里的沈时,想起认识他的这段时间,他总是想让她害怕,在训诫的时候也不允许她叫他主
,他好像总是要推开她,却又处
处护着她。
她转过身面对沈时,抬
看着他:“主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您希望我真正成为您的sub吗?”
她竟然将问题的决定权又还给了他!
沈时略微皱眉,刚要说什么,秦念再次开
:“sub会将自己所有的权力都
付给自己的主
,现在,我把最后的决定权
给您,这是我想
要成为您的sub最大的诚意。”
她看向他的眼如此坚定,毫无退缩之意,沈时早已动摇,只等她的一个答案,如今已经不必再等了。
他走到镜子旁边,打开一扇门,秦念这才看见,那是一间单独的浴室。
“洗手池旁边的柜子里有灌肠用的工具,把自己清理
净,用你认为最有诚意的姿势等我进去检查。”
他开始下命令,却不
迫她,在确认关系时,无论秦念如何要求,他仍然要将选择权留给她,沈时非常清楚,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个
的自由意志是最重要的。
放弃个
权利的前提,其实是个
要拥有最自由的意志,这个决定,除了秦念自己,没有任何一个
能帮她做,而他,也不能诱导她去这
样做。
沈时作为未来这段关系里的主导者,在确立关系之初,他必须给她绝对的选择自由。
然而,秦念几乎毫不犹豫地走进浴室。
沈时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次为什么如此犹豫,这间调教室他从未带别的
进来过,甚至除了詹姆斯,他没有带任何一个
来过他的住处,
秦念是唯一一个。
他为她屡屡
戒,甚至要和她建立一种稳定且亲密的关系。
这是他从前完全不信任的东西。
他以前只与陌生
约调,不动心,不留
,他从不相信他这样的
能与另一个
建立亲密关系,他觉得他不会,也不需要。
他一直以为,所谓信任,是世界上最不值得信任的东西。
但是在秦念面前,这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他只知道自己有许许多多的事
想和她一起做,却又担心她不愿意,这种纠结矛盾的心
是
他第一次体会,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心脏除了可以维持他的生命体征,还可以因为一个
产生这样多丰富而饱满的
绪,而他,又因此感受到生
命的真实。
这是他不曾想过的一切。
他在调教室里拿了几样工具,却迟迟没有走进那间浴室。
秦念在里面已经给自己灌过三次500毫升的温水并清理
净,又简单地给自己冲了个澡。
这间浴室里的镜子比外面那间卫生间的更大也更清晰,嵌在半面墙里,天花板上也有两个吊环,浴缸旁边还有两个把手,镜子的正对面是
一把和外面差不多的椅子,上面绑着皮带。
这是调教室里的浴室,所有东西几乎都为调教准备着,就像沈时说的,一旦她做了决定,她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而且,在这间调教室
里,她即便有心反悔,也毫无可能。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第一次平静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成为他的sub,意味着她的身体会成为他的,他会抚摸、会亲吻、会鞭打,会调动起
她身体里所有的冲动。
只是这样想想,秦念就已经觉得羞耻,可她也在期待,成为他的私
物品,单是这个念
就让她浑身发热,羞于观察自己。
她不再
想,生怕沈时一会儿进来了她还没有准备好。
他没有规定姿势,而是把难题
给她,让她
付自己最大的诚意。她想了想,在镜子面前侧身跪下,这样镜子里可以完整地看到她的身
体,然后将上身伏低,尽力将
抬高。
他让她清理
净,又要进来检查,那自然是检查菊花了,但是又不知道他说的调教项目是什么。秦念跪趴在地上,脑中
作一团,她说她
想成为他的sub之后,却又对此并没有十分清晰的认知,一时安静下来,她竟然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浴室的门被打开,沈时进来了。
秦念突然绷紧身体,她开始紧张,前一秒还在为自己的动作感到羞耻,听见他进来以后竟然开始担心自己的动作是否足够有诚意。
她看不到沈时,也不知道他拿着什么东西,只能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撅着
等着他的命令。
可是这次,沈时也不说话,拿过灌肠器再次
软
的小菊花,给她灌了三百毫升温水。
秦念不敢出声,死死咬住嘴唇,试图缓解自己的不适。
沈时给她灌了水,却没有让她动,这样的姿势,秦念根本坚持不了太久,小菊花已经感觉到了酸胀,快要含不住那些
体。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小菊花正在不停地收缩,没有沈时的命令,她根本不敢排出来。
沈时在身后可以看到她的变化,小菊花周围已经变得湿润起来,括约肌只要稍微放松,就有水跟着渗出来。
“忍不住了就这样排出来,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把自己清理
净。”
这样?排出来?
那次在外面的浴室被灌牛
,也不是以这样的姿势排出来的,至少双手撑地,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几乎把小菊花撅到了身体的最高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