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她在调教里的小脾气，很疼，也很害怕，却还是敢偷偷跟他对着
。
啪——
“啊……主
，疼，好疼好疼……呜呜呜……”
沈时使坏，重重地朝她的小菊花抽了一下，她还努力地掰着
没有松手，但是疼得两只手都抓住了自己的蛋儿。
他看得出来，她很想松手给自己揉一揉，可是她不敢，甚至疼得小菊花都不敢收起来，就那样战战兢兢地敞着让他接着打，可怜得快要哭
出来。
啪——
“唔……主……呜呜呜……”
又一下，秦念忍不住痛，又委屈得哭出来。
听见她哭，沈时只觉得心里像是放了只小
猫，锋利的爪子轻轻挠啊挠，让你又
又恨。
“不赌气了？”
秦念哽住，原来他都知道！反应过来以后，她脆放声哭出来：“主，我疼……好疼好疼呀……”
小竹棍在菊花上搓了搓，沈时笑言：“今天让这里好好疼一疼。”
啪——
说完又是一下抽上去，秦念疼得登时没了声儿，好不容易缓过来，又抽抽噎噎地哭开，知道求饶喊疼都没用，就只好一遍一遍地喊他，也
只能喊他。
疼得时候记得喊主，成了他们之间一个默契的约定，可是当沈时知道秦念后来为什么疼到
骨的时候也不肯叫他主的时候，他才惊
觉，这个傻姑娘一厢
愿地了他很久很久，而当她终于叫他主的时候他又听不见了。
“主……呜呜呜……”
小菊花很疼，她下半身仍然被固定住，动也动不了，她很想停下来揉一揉，可是又实在不敢，失去自由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服从命令，她
几乎用了全部力气，紧紧地掰着不松手。
再疼都会给你打，是调教里的信任，是施虐者的抚慰剂。
“抬
，看着手机，看看小菊花是怎么挨打的。”
沈时让她抬，架上手机就是为了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调教的，他不肯放过每一个施与羞辱感的机会。
画面里小竹棍贴着小菊花，心里的焦灼又添一层，痛感还在身体里徘徊，看着画面里自己的菊花，想象着那痛感落上去的瞬间，身下一阵
涌。
沈时握着竹棍向下压了压，小跳蛋还在她的肠道里，被紧紧吸裹住，振动可以让紧张的内壁放松，更加柔软，等他进的时候，触感也会
更绵软。
秦念感觉到小跳蛋又
进去，震感四散到整个盆腔，下半身都跟着酥软起来。
本以为高了几次，很难再有感觉，结果菊花挨了几下打，小跳蛋动一动，身下还是湿了。
秦念委屈地叫他：“主……”
啪——
“唔……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
连着五下抽上去，秦念疼得连倒气儿的空间都没有，疼得她仰了，像一只引颈的天鹅。
小菊花是最脆弱的所在，她
付给他的，不仅仅是一个
器官，更是她的命门。只要一想到这些，沈时对她的施虐欲和保护欲便一同在身
体里膨胀起来。
啪啪啪啪啪——
又是连着的五下抽上去，秦念连哭声都不完整，可是双手还努力地掰着自己的。
沈时一直都知道，她会尽力地完成他的命令，不管他的要求多么的无理，她都想要做到，可是有时候她实在太疼，做错了，又吓得哭起
来。
她哪里知道，这是她最磨的地方，让他想穿过荆棘去拥抱她。
“主……主……疼……”
痛与，总是相生，他与她，从来都逃不过。
“看着屏幕，剩下的一起打完，忍一忍。”
调教的迷之处大概就在于，双方都知道是痛的，可是却不会因此而停下来，反而要清醒地忍住疼痛，亲眼看着痛感落在自己身上。
秦念抬看向屏幕，疼得上半身沁出一层汗来。
“放松，不然还是不能用。”
他说要用菊花的时候，秦念总是会羞红了脸，这种感觉太磨，她始终在为菊花被使用做准备，却迟迟没有被使用的意思，直到她都等得
难耐，像是在期待被使用一样。
啪啪啪啪啪——
最后几下抽下去，痛感在那方圆不过一寸的
上炸开，疼得她好一会儿没哭出声，可是那痛感又实在清晰，似乎在顺着那些褶皱向
缝
两侧蔓延。
“呜呜呜……”她终于哭出声来，“主不要打了……”
“手拿开，打。”
在开始的时候，沈时就决定这一次要让她知道他的调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哪怕她喊疼，哪怕她哭着求饶，他都不会停下来。
调教，又像是一种刑罚，疼不是半途而废的理由，可以停下来稍作缓冲，但是每一个说好的项目都必须完成。
这种坚决的态度，才是让受虐者最害怕的态度。
秦念收回手，两瓣儿合上，挤得小菊花刺刺痒痒的疼，小跳蛋的震感在身体里更明显了。
她紧紧抓住凳子腿，断断续续地哭着，等着挨打。
除了最开始打了她几下，再没打过，原来那几道红棱子也已经消失了，现在两瓣儿还是白白的样子，沈时把小竹棍儿放到她撅高的峰上，在那个拱起来的曲线上来回地抚摸了几下。
“还是二十下，手不许挡。”
柔的小最适合打得红扑扑。
可是他以前对这件事完全没有什么特殊的兴趣。
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见她的第一面就发现她撒了谎？
还是她冒险救他那一次？
或者是知道她不好好上课，觉得小姑娘犯了错该好好教育？
他已经记不起来了，那些骨的绪在不经意间就在他骨缝里扎了根，随便动一动，都是伤筋动骨。
啪——
小竹棍打在上，小姑娘疼得挺起了上身，但是手还是牢牢地抓着凳子腿。
的疼尖锐又敏感，不管挨了多少次，在他挥手前的那一刻，脑中绷紧的经，说不上到底是害怕还是期待。
“呜呜呜……主……”挨了打，她就变得更委屈，像是小狐狸被不小心踩了爪子还没有被抱起来哄一哄，只好一瘸一拐地耷拉着尾
自己回窝里给自己舔舔伤
。
可是主不是没有看见，主很坏，他在看着她含着两眼泪委屈地给自己舔伤的模样。
小竹棍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小蛋儿上，秦念疼得挺着上身，甚至松了手。
沈时看到了也不提醒，反而加重了力道。
啪——
“啊——”
一道一道的痛感累积起来，突然又一下重重地抽在了那些鼓起来的红檩子上，疼得她没忍住抬手捂住了。
“呜呜呜……主……太疼了……”
“手拿开，加十下。”
“呜呜……不要，我不要了……我疼……”
沈时这次没有下命令，上前握住她手腕又放到凳子腿上用皮带固定住。
秦念虽然害怕，却连挣扎都不敢：“主，主……疼，疼……”
“再不听话，打肿了就不能用了，等用完了，再学着怎么在挨打的时候不
动。”
他在调教里好像从来不吝啬说话，总是把最羞耻的话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来，让秦念觉得调教像是一件不得不完成的工作一样。
“主……”
两只手都被固定好，秦念又是一动都不能动，只剩下高高撅着，像是在等着挨打。
嗖——啪——
“唔……”
他明显加重了力道，就连身体里的小跳蛋都被这一下打得往里面动了一下似的，秦念疼得想夹紧，可是小菊花已经被打肿了，动一动
就疼。
这就是他原来说的，小菊花打肿了，挨打的时候就不敢夹紧了。
松弛着打，痛感清晰又毫无缓解办法，秦念欲哭无泪，不知道还要挨多少下。
“秦念。”
他突然叫她。
“主……主……”
“如果没有被绑着，这一下，能不能忍住不动？”
秦念愣住，没有说话。
嗖——啪——
“啊——”
痛感在尖儿炸开，柔的被小竹棍打得向下凹陷下去又回弹上来。
“如果一直打下去呢？能不能忍住？”
他在很认真地问她，为了让她能认真地思考。
秦念还是没有说话，沈时也不着急，抬起手，连着十下七分力抽下去，上的红檩子一道接着一道，抽上去的瞬间就红上一条，接着再
红一条。
秦念疼得开始哭喊，浑身都挣扎着想要逃走，可是哪里都动不了。
“啊……主……疼……啊——”
被打得很疼，虽然不敢收紧，可是小菊花也被震得疼，身体里的小跳蛋也在震着，秦念被里外夹击，疼得 她哭到快失了声。
秦念后来想过，为什么打这么疼，她竟然会喜欢呢？翻遍了心理学和社会学的书，看了一个又一个相关的合理解释，可是等到趴在他
的膝挨掌的时候，所有的理论都变得不重要。
因为这个世上有这样一个，能让她放下所有骄傲撅着挨打，那些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念想和不易察觉的依赖都有了归属，她不必正确
合理，只要安心勇敢地做她自己就好。
所以，沈先生，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无理地着你。
小被打得红彤彤，像是把两个红苹果顶在尖儿上，又可怜又可。
可是沈时却没忘了这是调教：“如果我说了挨打的时候不许动，就要像现在这样，哪里都不许动，听明白了吗？”
秦念摇：“疼……好疼……”
沈时将小竹棍放上去：“还有十下，不许夹紧。”
疼得像是在冒热气，秦念哭着求饶：“主，主，疼疼我好不好，主……”
心里的小猫像是突然往心上撞，明明没有力气，却疼得他指尖一颤。
小竹棍还是放到了肿起来的上，在肿起来的棱子上摸了摸，然后抬手又抽了上去。
啪——啪——啪——
“唔……主……疼……”
这一次，每一下之间都隔着两秒钟的缓冲时间，在痛感刚要消失的时候再次抽上来，这也许比连着抽打更疼，痛感不会因为积累而麻木，
每一下都疼得有迹可循。
被打得肿烫，秦念以为终于可以缓气，可是紧接着，缝儿又被他分开，小跳蛋的线被他那在手里拉扯。
“让我看看，这里放松好了没有？”
他轻轻向外拉扯着连接线，摩擦着娇微肿得小菊花。
“疼……主，疼……”
沈时一顿：“哪里疼？”
秦念哭得抽抽噎噎：“疼……”
沈时笑了笑：“那就是小菊花已经不疼了。”
秦念呜呜哭着摇，感觉自己被欺负得很可怜，可是她又很清楚地感觉到，意识的处，是喜欢这种被欺负的感觉的。
小跳蛋走到
，沈时稍稍用力向外拉扯了一下，
红色的小跳蛋从菊花里露出来，然后被菊花慢慢挤出来。
震感消失，她突然觉得小菊花那里凉凉的，她刚要试着收紧，却感觉到沈时分着她又把什么东西对准了。
“这里，想被用么？”
“唔……”
像是一颗珠子被塞了进去，秦念呆住，猛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她不认得的东西。
“唔……主……”
接着是第二颗。
“如果十颗都能塞进去，这里就可以用了。”
他不疾不徐地又向里塞进去一颗，秦念感觉到小菊花的酸胀感越来越明她忍不住抬，从屏幕里去看自己，第四颗珠子已经被他抵在
，然后回看她。
“我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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