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山叹了
气说道,“老乌啊,多年来你我朝堂对立,势同水火,这才能保得你乌家平安,难道你不知道吗?”
乌占天冷哼道,“那又如何?”
陆远山道,“如今的皇上已不是当年的黄
小儿,你我的戏……恐怕再也演不下去了。”
乌占天昂首道,“我乌某行端坐正,何时怕过别
?”
陆远山顿足道,“乌占天啊乌占天,你个老顽固,你大难临
了!”
乌占天冷哼一声,“你又要参我?”
陆远山急道,“我参你
什么?不过这次,就算我不参你,你也说不清楚了。我问你,乌忧重伤的事你是不是告诉云大将军了?”
乌占天一怔,“大将军军务繁忙,我找他
什么?”
陆远山道,“你确定尊夫
没有告诉他吗?”
乌占天眉
紧锁,“究竟什么事?”
陆远山左右看了看走到近前低声道,“云大将军膝下无子,一直视乌忧为亲生,此事
尽皆知。前
军前密报,他未得圣谕便率部离开防区,开回都了。”
乌占天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这种事
他又不是没做过。”
“那是以前,皇上年幼当然无事,可是现在不同了。”陆远山又气又急,“外防将军擅离职守是死罪!”
“皇上要追究此事?”乌占天沉吟片刻问道。
陆远山长出一
气道,“还有一事,花盈盈不能死。”
乌占天双目一凝,“为何?”
陆远山直视着他的眼睛,“皇上三
后大婚,你可知娶的是何
吗?”
乌占天面色大变,“……是她?”
陆远山点了点
。
乌占天顿时呆立当场。
良久,他才喃喃道,“忧儿已年满十八,也该成亲了。”
陆远山撇了撇嘴,“你说的可是和文成国宰相夏良业订的娃娃亲?”
乌占天嗯了一声。
陆远山不停地摇
,“乌占天,若论行军布阵,战场杀敌,昌武国你称第二,没
敢当第一。可是若说起识
……”
“信不信我揍你?”乌占天一双虎目瞪了起来。
“好好好!”陆远山连连摆手,“我知道你刚刚突
了四星巅峰,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但作为老朋友,我跟你透个底,无论你想做什么,必须在两天之内完成,皇上大婚之
边塞封闭,连只鸟都别想飞过去。”说完也不管乌占天如何反应,双肩一晃,化作一道黑影消失了。
乌占天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双手握拳,色变幻不定。
“啊!”怒吼声骤然从他
中传出,双拳抡起,如流星般向前砸出,一个个巨大的白色光球从他拳锋处迸出,轰隆隆地砸在百丈外的地面上,顿时飞沙走石,尘雾漫天,眨眼间天地不见。
也不知过了多久,烟消云散之后,此地已是空无一
,就连那座建成不久的墓地也失去了踪影,变成了一片平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