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只有流言是不计成本，伤
最
。
其堪比剧毒，刺进的心窝里，留下一个又一个受伤的孔
。
那个孔还会漏风流血。
他们似乎发现了另一种乐趣，不需要动手动脚去欺负她，也能让她崩溃痛苦的乐趣。
“哎瞎子，你跟我睡啊，我也可以保护你。”
“哈哈哈哈哈哈！我也可以！”
“还有我！还有我！苏软！我比柯枞应厉害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整个上午，苏软就在这样的笑声里度过，下了课，没伸腿来绊她，也没推她，只是路过他们时，一群嬉皮笑脸地问她：
“柯枞应怎么
你的？”
她攥紧了导盲杆，一步一步地走下楼。
刚到校门
，她就听到柯枞应的声音。
隔着群。
那样热切。
“苏软！”
苏软低
往小路上走，柯枞应见她没反应，把盔丢到葛岸怀里，下了摩托，朝苏软几步跑过来。
“怎么了？”他围着苏软绕了几圈，“怎么不理我？”
苏软攥着导盲杆不出声。
柯枞应想起昨晚自己那句话，食指挠了挠额，“因为我昨晚那句话？我以后不说了，行不行？”
苏软低着一直往前走。
柯枞应跟到了红绿灯，忍不住扣住她的手腕，低去看她的脸，“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就是想让你开心点，我……”
他话没说完，看见苏软满脸是泪。
眼睛上的那条软布被眼泪润湿，有泪往下滑，落到她的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