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曼曼,怎么这么
?连亲哥哥,呃……亲哥哥都要勾引,恩?等,等一下,你上次例假是什么时候?”何淮安正准备开
,猛地想起还没戴套,又舍不得她吃避孕药,想想能不能在安全期内。
“什么啊……哥哥动动……恩……没有例假呀……我没来。”
“什么没有来?是上月没来,还是一直初
都没来?”何淮安忍着
欲,亲亲她的眼角,吮着她的舌
。
“没来啊……一直没来……班上其她
生都来了,就我还没来。”何林曼自己也挺无语的,但家里一直没个
,何先生再亲也不方便说,保姆是外
,她又不好意思。
何淮安自己也不大懂这些,但是依稀知道一般这个年纪了,好像都来了,安抚地摸摸她的背,“没关系的,明天我们去医院看看,做个检查啊,放心一下的。是不是你身体太弱了的缘故呢?”想着何林曼连初
都没来,他也不敢真的
了,拔出还硬挺的
器,“叽啾”地一声,
流了一滩出来,小
也有些红肿,何林曼哭唧唧地,“恩……不舒服嘛……你好讨厌的,是不是故意……”
“乖乖,晚一点好不好?”何淮安难道想这么结束吗?当然不,但偏偏何林曼……摸不准她这样的到底能不能做
,万一有什么事他肯定是不想的。
宁愿现在忍着难受,也得防着万一。
“哥哥给你舔舔啊,不哭啊……”他埋
到她的腿间,舌
一探进去,何林曼就跟触电了一样,她本来以为的舔是胸,没想到是……
“脏啊,陆越,很脏的……”她压着声音,即便隔音很好也怕被听见,咬着手背,一方面希望他停下,觉得很脏,另一方面又希望他继续,因为真的很舒服。
“陆越,陆越,陆越……”
到
处,她低低地唤着,似泣似喜,手指绞着床单,水藻似的乌发散在床上,一部分盖着她的眼,雪白的脚趾不自然地蜷缩在一起,失重感的酸麻再次来临,何林曼小声尖叫着到达高
。
何淮安咽下腥甜的花汁,舌
卷过每一寸
,挑逗着小小的
核,一点汁水也不放过,吸吮的
净净。
吹的失禁感让何林曼迷瞪了好一会,慢慢从余韵中清醒,红着脸小声说:“对不起,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尿……”
“乖乖,不是尿了,那是
吹……”想着何林曼听不太懂,又说:“你生理老师应该说过的,femleejcton。”他之前听她说,那老师还是个老外,上生理课全程都是外语。
她似懂非懂地点
,靠在他肩上,两个
都赤
的,“这是做
吗?”
“不算是,但也差不多。”何淮安亲了亲她的发顶,用着她的手给自己解决,最后全
她腿上了。
“要抱抱,我想睡觉,牛
都冰了。”她闭着眼睛在他颈窝蹭啊蹭,又要他亲,闹了一会,才睡去。
小脸红扑扑的,身上也留着斑斑点点的红痕。何淮安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遍,又从衣柜里拿了新的睡裙给她穿上。
“好梦,曼曼。”
微凉的吻印在她额上,房门轻轻地被关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