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是怎么了?何
伤的主公!”
高宠见到晁天竟然受伤了,疑惑的问了一句,随即勃然大怒。
自古便是君辱臣死!
晁天受伤,那就是他们这些属下不尽职,如何不让高宠勃然大怒。
“是我自己弄的!”
见到高宠发怒,晁天心中微微有一
暖意,得此
将,夫复何求。
“主公您这是?”听得晁天的解释,高宠一愣,有些不明白了,疑惑的问了一句。
“前些
子,栾廷玉将军答应加
晁家军,可是不曾想,栾廷玉将军当夜便不辞而别。”
“主公当初说栾廷玉如果逃走,便是他识
不明,自领二十军棍,所以便成了现在的模样。”旁边的军师刘伯温替晁天解释道。
“那怎么能够让主公受刑!”高宠一脸怒意的瞪着军师刘伯温,质问了一句。
听得高宠质问,军师刘伯温苦笑一声,他早就想到了高宠的反应,也算是有了心理准备。
“高宠,怎么跟军师说话呢?向军师道歉!”
晁天瞪了一眼高宠,语气严肃无比,板着脸呵斥。
见得主公生气,高宠也是发怵,随即朝着军师刘伯温沉沉的一抱拳,语气诚恳“军师,刚刚是末将说话不经过脑子,冒犯了军师,要打要罚,任凭军师处置。”
高宠也察觉了自己刚刚说话有些失礼,态度十分诚恳。
军师刘伯温微微一笑,摇了摇
“无妨,高将军心
在下可以理解。”
“是我自己强烈要求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说道那就应该做到,如若不然,
后该如何统帅军马!”晁天倒是不以为意,不就是二十军棍,过两天就好了。
扑通!
就在此时,一旁边沉默不语的栾廷玉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扑通一声,跪倒在晁天身前。
晁天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伸出胳膊,将栾廷玉搀扶起来。
“栾将军快快请起。”
“栾廷玉有眼无珠,害得将军挨了二十军棍,我…”
“将军莫要再说了。”
晁天打断了栾廷玉的话“栾教
不必在意,这二十军棍是自己的事
,与栾教
无关。”
“我
惜栾教
才,不忍心杀害,栾教
去留随意,只是是我晁天怠慢了教
,哪里惹得教
不快,使得晁天没有机会与栾教
开怀畅饮,倒是有些遗憾。”
说罢,晁天轻叹一
气,摇
叹息。
听得晁天之言,栾廷玉脸上愧疚之色更加浓厚,心中五味杂陈。
自己本来就是理亏在先,之前听晁天说自领二十军棍,本以为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晁天还真的就领了。
“栾廷玉一介武夫,上不能安邦定国,下不能抚恤安民,如何能够得将军如此厚待!”
“将军知遇之恩,栾廷玉纵然是
身碎骨也难以报答。”
说到这里,栾廷玉推金山倒玉柱般的朝着晁天纳
便拜。
“栾廷玉,拜见主公!”
这一次栾廷玉是真心实意的降了,心服
服。
“栾教
快快请起!”
晁天欣喜不已,心中长长的松了
气,自己这二十军棍没有白挨。
彻底收服了栾廷玉,还顺带了一个同样不凡的栾廷芳,晁天心
大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