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
宋姣姣美滋滋地想着,扔下宿管,拍拍手说:“付时,你试试能不能吃掉它。我的灵
都咬不动。”
大眼默默瞅了眼宿管,没吱声。他的牙
比哮天犬和葫芦娃的更差,他们都没办法,他就更不行了。
混混们像是听到了什么宫廷秘辛的太监,一个个贼眉鼠眼两眼放
光又战战兢兢怕被灭
,眼飘忽在付时,卡牌和宿管三者之间。
付时慢吞吞把刚才的牌换成炸弹,对宿管表达出微微嫌弃,“老皮老
的,看上去不太好吃。”
“试试呗,外表不好看的美食很多啊,不要以貌取鬼嘛。”宋姣姣极力劝说。
付时似乎被她的说法打动,把牌和位置
给大眼,起身走到宿管面前。
宿管原本一直作死鱼状,大概觉得在场没
能伤到它。
此刻盯着那双走近的鞋子,它忽然生出警惕,渐渐抬起
,盯了付时片刻,然后颤抖着激烈挣扎起来。
“你,你不是早就死了?”
“百鬼榜上都除名了……”
“你是假冒的!”
它颠三倒四嚷了一通没
能听懂的话,然后像是用尽了力气,歪
软在地上放弃挣扎。
宋姣姣大为惊,这是什么诡异的反应?明明刚进宿舍楼的时候它就见过付时,那会儿怎么没反应呢。
付时却挺淡定的,蹲下身撩起一缕
发试试手感,更加嫌弃,“粗糙,又是一块吞魂木。”
嫌弃归嫌弃,吃的时候毫不马虎。付时触碰到宿管发丝的那只手化作黑烟将它包裹,逐渐形成一只黑茧。
不到半分钟时间,黑茧散去,地上空空如也。
混混们纷纷侧目,原来这位才是最凶残的!
“不好吃。”付时皱了皱眉,露出困倦的色,“我要去睡了。”
他要睡,没
敢拦,宋姣姣问了句:“小楚什么时候恢复?”
“再等等。”付时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强撑着说了句,东倒西歪爬上床铺躺下,秒睡过去。
混子们看呆了,刚打牌不还好好的?宿管是蒙汗药啊。
大佬睡觉,大家打牌的声音都自觉放轻了,能不出声尽量不出声。只有娃娃们天不怕地不怕叽叽喳喳活蹦
跳,追着哮天犬尾
嬉闹,时不时还跳到上铺绕一圈,从付时身边踩过。
宋姣姣心惊胆战看着,眼看小吉差点儿踩到付时的
发,冷汗都要冒出来。他们今天吃了很多凶煞,个
隐隐长高了些。踩一下不得了。
她赶紧把娃娃们捞下来,“再闹就把你们塞
袋里不准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