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岭和东方泋依次下车,几找了个树荫挺大的地方坐下。
“成岭,酸梅汤还剩最后一点,你都喝了吧,到了湖州我再给你做。”说着,东方泋将水壶递了过去。
张成岭一路全靠酸梅汤续命,此时也顾不得许多,拔开塞子仰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粮还剩多少?”周子舒见状,转
问道。
“天气太热我没敢买太多配菜,如今就只剩几个饼了。”东方泋摸了摸已经瘪下去不少的包裹,转汇报了一下他们如今濒临弹尽粮绝的
况。
“无妨。”周子舒接过纸袋,给张成岭和温客行一抛了一个,并且良心未泯的夸了一句,“车赶得不错啊。”
“阿絮啊,你这什么都好,就是太不懂得享受生活。”温客行歘的一下打开了折扇,语气有些说教和心疼的意味,“一饮一食乃
生享乐之事,你怎么动不动就这般随意对付呢?”
“吃不吃。”周子舒翻了他一眼,“湖州就在前方,温兄不满,大可自便。”
“我怎么会对你不满呢,我这是心疼。”温客行说完,见周子舒只顾喝酒,一点眼都不施舍给他,又开始自己给自己找台阶,“心疼我们成岭啊,这些子吃不好睡不好,瞧瞧这小脸瘦的,当公子爷的时候还白白
的,这才几天啊。湖州将至,我们到时候找个酒楼,痛痛快快吃顿好的,我做东,好不好。”
周子舒对温客行的话不置可否,不过这倒是提醒了他,于是周子舒转和张成岭说:“你既然和丐帮打过照面,他们耳目灵通,找你到
必然很多,为避免节外生枝,忍忍吧,到了赵敬府上就好了。”
这时,东方泋看了看温客行又看了看周子舒,最后将同的目光落在了张成岭身上:“成岭,你真惨。”
张成岭:???
见张成岭一脸迷茫,东方泋倏然一笑:“一个拿你当借请吃饭,一个拿你当借
拒绝,成岭啊,你…拜师还是谨慎点吧。”
周子舒&温客行:……
这怎么这么讨厌呢?
“泋姐姐,虽然周叔和温叔有时总是打趣我,但我知道他们是好,你虽然也想要琉璃甲,但成岭知道,你也是好
。”张成岭说完,噗通一下又给周子舒跪下了,“师父,求您收我为徒!”
见状,周子舒连酒都不喝了,低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呵呵,成岭啊,想不到你是个这么坚韧卓绝的妙啊。”温客行难得见周子舒露出这种惊异的表
,不由觉得好笑极了,他看了对方好几眼,嘴中啧啧赞叹,“我要是有你这手缠功啊……”
“你已经有了。”东方泋在一旁忽然小声嘟囔了一句,“你都快成你家阿絮尾了。”
耳聪目明的温客行&周子舒:……
这真是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