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花初次承欢,过於紧致,谢铭前进得很艰难。谢栩看到公主已经开始挣扎,雪白细长的手脚不断得扑楞着。似是彻底被疼醒了,开始呼痛哭喊起来,却被身上的
死死得压住,不能移动丝毫。
“伯叔,你在做什麽?我好痛。”公主看清身上的男是今
在祠堂见过的大房伯叔,并不明白两
为何会赤
着,也并不明白伯叔为什麽会压在自己身上,还拿东西捅自己。公主只觉得或许是驸马的长辈嫌弃自己而来惩罚自己的,更觉得委屈。
谢铭只觉得自己如同仙境一般,哪儿还理会的到身下
的反抗和啼哭。又使使劲抓着两瓣
固定住,
得
开公主还未被
触及到的处
之地,公主凄厉得叫了一声,谢铭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身下的娇
苍白的面容,又是欢欣又是自责。他轻轻退出,点点处子血迹被一并带了出来,他掏出一方帕子痴迷得嗅了嗅,似是自言般说道:“这是公主当
在湖边落下的帕子,被臣拾到了。这便是定
之物。”说完拿着帕子在身下小心擦拭了一番,顿时落下点点红梅。
公主没听清谢铭的话,只看到他拿出一方帕子,那帕子就是当初在海棠宴遗失未寻到的,她只道是伯叔捡到的,於是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说道:“原来是伯叔拾到了类伯的帕子,难怪那时怎麽找都找不到。”随後又环顾了四周,见两赤
着在床上,床边是驸马今
新认的两个兄弟,只是都衣着完整。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母妃教导她不能随意在外
面前袒胸露
,但自己已经是驸马家的
了,就不知道算不算外
。
“公主。”在床边的谢桢同她解释道:“你要谢家,做谢家媳
。这些必定都是要受的。”
公主似懂非懂,母妃同她说新婚夜必定是又累又痛的,不管怎麽痛自己都要好好受着,不能任的。
“那驸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