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是躺在被
的
坪上,天已经泛白,大概是我说了我有艾滋病,他们都戴了套,用过的套子扔的到处都是。
巨大的冷意里,我才发觉自己不着寸缕,冻了一晚上,发烧了。
好想就这样死去,可是,想到我
的男
,想到这18年来对我疼
有家的父亲,我舍不得死。
我也不能死。
我要报仇,将他们送进监狱里。
我拖着疲软的身体从
坪上坐了起来,
可没有衣服,也没有电话,我根本没法出去。
我感觉到一

的绝望,我疯狂的想顾诚,想他来救我。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烧晕过去的。
“你们都别看,转过身去!”
迷迷糊糊的,听到顾诚的声音,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在梦里拼命的向他求救,“诚…救我…救我…”
“没事了,我来救你了…”
身上搭上衣服,我猛然惊醒了过来,抬
一看,是顾诚。
他看着四周的避孕套,看着我身上被蹂躏的痕迹,脸色很难看,连我醒了都没有察觉。
我慌
的抓住他的手,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诚…”
我怕他嫌弃我,从此以后再也不
我了。
他用他的衣服将我包裹,打横将我抱了起来,“没事了,我们回去。”
我看着他心疼我的样子,以为他还是会
我的,不会嫌弃我。
可是,从这以后,一直到他去外地上学,他再也没有碰过我。
我以为,他是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
可是,一个月后,我去他学校看他,才发现,他已经有了新
朋友,我通过他宿舍给的地址,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学校的后山上,跟一个
孩子滚做一团。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内向缅甸的男
,可看着他主动趴在
孩身上,大胆的扯掉她的内裤,直接问:“是处
吗?”
我震的简直要怀疑
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