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问:“那咱们家到底有没有金条?”
两个小孩子互相望了望,都直摇
:“没有!”
苏烟笑着揉揉两个孩子的脑袋:“很好,以后无论谁问,都要这么回答,知道吗?”
陆家的小厨房是在客厅里边,苏烟还想着从空间里面拿点东西出来,于是叫哥哥带着妹妹去房间里面背书,背会了一首唐诗才能吃面条。
苏烟开了火,下了三碗面条,厨房外边是个院子,不知道是谁开垦来种了些青菜白菜,想来不是陆英子的母亲就是陆英子的父亲了。她打开厨房的门,摘了一个小白菜,只是那菜地里面的菜不知道被谁拔了菜叶子,就剩下里面几片菜心了。
苏烟想着,正好里面的菜心
,她洗过了,下在锅里面,烫了十几秒就捞起来。苏烟翻了翻碗柜,只有盐,辣椒,她只好从空间里边找了牛
酱,香油出来,窗户上的花盆里面种了葱,她摘了几颗,切细了撒在面条上,用勺子各舀了一大勺牛
酱浇在面条,又加上香油,她闻了闻:“真香,这怎么也得二十块一碗吧?”
苏烟把面条端到里面睡觉的屋子去,把各处的门都锁好,拿出来的各种调料又放回空间里边去,把厨房收拾好,这才叫两个小家伙来吃饭。
妹妹摇
晃脑背书:“锄禾
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苏烟叫两个
出去吃饭,严肃的嘱咐他们两个
:“咱家在家里吃面条的事
,谁都不可以告诉,知道吗?”
只是这两个孩子显然比苏烟知道轻重多了,他们两个点点
:“知道,连徐爷爷都不能说,妈妈也不能说,说了又要来咱们家搜家了。”
推开门进去,看见满满一大碗牛
面,两个孩子眼睛都直了,妹妹趴着使劲儿闻:“哥,是
酱诶,是
酱!”她拿了筷子,小心翼翼的挑了一点放在嘴里,露出陶醉的表
:“真好吃,还有香油!”一边又转过
去对苏烟道:“姑姑,我都一年没吃过
了,前年过年吃了猪
饺子,不过没这个
酱好吃。”
苏烟听着心酸,摸摸她的
,拿筷子替她把面条搅和匀了:“吃吧,吃不够,姑姑再煮。”
两个孩子拿了筷子,狼吞虎咽,嘴
里的面条还没有吞下去,筷子又夹了送到嘴边。
就连苏烟自己也觉得,这碗普普通通的白水煮面条,不过加了点牛
酱,香油,竟然比她以前吃的海鲜大餐还要鲜美。
两个小家伙吃得心满意足,苏烟算了算,她从空间拿出来两斤面条,现在还剩了一半,三个
算算竟然吃了快小一斤的面条,每个
吃了三两面条。苏烟感到有点吃惊,自己以前吃牛
面,可是连二两面都吃不完的,现在
乡随俗,来了六十年代,饿了一两天,连饭量都变大了。她从暖水瓶里面倒了热水来,叫两个小家伙洗涮了,上床睡午觉。两个小家伙洗完脸,偏偏不去睡觉,要帮着苏烟收拾厨房。穷
的孩子早当家,两个孩子才五六岁,
家务已经有模有样了,一个在水池边洗碗,一个拿
净抹布搽
放进橱柜里边。
苏烟把地下收拾
净,拿了两个碗去了另外的房间,锁好门,从空间里边拿出来两瓶
莓味的果粒牛
,打开包装,倒进白瓷碗里边,又把包装扔进空间。空间里边的牛
倒是很多,苏烟的母亲是从小要求苏烟每天两瓶牛
的,可是苏烟不
喝,有了空间以后统统扔进去,谎称自己已经喝了,长年累月下来足足有几百箱牛
,给两个孩子喝上五、六年是没问题的。
苏烟把两碗牛
端进去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脱了衣裳躺在床上了。只是还没有睡着,眼睛眯着一条缝隙,见苏烟进来端着两个碗,一下子就蹦起来:“姑姑,你又下了两碗面条?还是留在晚上吃吧,吃完了晚上没得吃了?”
苏烟道:“这是牛
,喝了睡觉!你们现在在长身体,要多补充蛋白质。”
小刚端过来,喝了一小
,笑眯眯:“姑姑,这牛
真好喝,像糖水一样,真好喝。”
小燕的碗小一点,苏烟怕她
小端不住:“哥,你二哈喝的那种牛
吗?厂长给他在牛
厂定的,每个月要五块钱呢。”
小刚摇摇
:“比他的那种好喝多了,他那种没有甜味儿,我们这个比糖水还好喝。不,比狗子家的麦
还好喝。”
两个孩子一脸陶醉的讨论,苏烟心里滋味儿莫名,自己小时候千方百计要逃掉要喝的牛
,却是这两个孩子想喝却喝不到的。也不知道自己不见了,她那
强
老妈会怎么样,她离婚了,姥姥姥爷也去世了,连自己这个唯一的亲
也莫名其妙失踪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很伤心,过得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