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奉在角落里听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心里想得多,比如说就算这姑娘是衡华真
的弟子又能说明什么呢?总不至于她师尊厉害,她这个做徒弟的就一定得厉害吧?何况以衡华真
千年不遇的资质,当世也无第二
能达到他的高度。
他这么想着,反应就慢了一拍,然后就看到站在城主后面的邬修然面无表
地说了一句:“属下现在就把她抓上来。”
詹奉愣了愣,怎么就突然跳到要抓
了?他茫然了一瞬,旋即反应过来,刚才城主那句话的意思是要看看这个“比较稀”的姑娘?
“何必这么着急。”城主悠悠一声,止住了立刻就要动作的邬修然,“何况远来是客,本座即为东道主,怎能不好好招待她一番?”
这么说詹奉好像就能够听得明白,他看到了楼下的少
正在询问客栈里是否还有剩余的空房间,连忙躬身道:“属下这就叫
腾出房间招待她。”
詹奉刚才一直没说话,屋子里的另外两
也没有理会他。此刻他一出声,副城主邬修然没有动静,坐在圈椅上的城主倒是看过来了。他轻轻挑了眉峰,尾音压得悠长:“你听出来,是这个意思?”
詹奉意识到自己揣测错了城主的意思,冷汗都冒出来了。一时间屋内陷
死寂般的安静,詹奉几乎要被屋内沉重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
那道辨不出任何
绪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衣料摩擦,城主从座位上起身,负手于后,步履悠悠,从詹奉身边经过,“
给你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外,片刻之后,副城主平淡地说了一声“是”,也消失了。
詹奉满
大汗地软到在地,长长地舒了一
气。好在城主似乎现在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得以逃过一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