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无论是那个世界,都是没有如果的。
拎着一篮子祭品的夜未央,慢悠悠的走到他娘的坟前,他发现坟上杂
丛生,坟前并无任何祭拜的痕迹,想来是夜城还未来得及过来吧,毕竟他昨
可是给他送去了一份大礼的,抽不出身来也说的过去。
夜未央将香烛供品都摆上之后,跪在了坟前烧起了纸钱,然后摘下了蒙面的锦帕,伸手将份坟上的杂
都一一的清理着,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开始跟他娘说起了话。
“娘,清明我不是才给您清理过吗,怎么又长满了。”
“娘,我今
好看吗?往年儿子都是穿的男装过来看您的,今
辛亏有顾翩羽那小子提的要求,不然您恐怕这辈子都瞧不见儿子穿
装的。”
夜未央站在坟前转了个圈,像是在展现给他娘看,心中暗暗想着,这是他第一次穿
装,恐怕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您老在那边过的还好不?要是愁吃愁穿了,您就梦里告诉儿子一声,儿子给您多烧些纸钱过去。”
“今年我就不控诉我爹了,该告状的清明的时候都告过状了,而且儿子也长大了,知道我爹都是为了我好。”
想着今年清明的时候,那时候他正每
里被他爹增加着训练任务,就连来祭拜都是到了傍晚吗,所以那时候他在他娘坟前可是狠狠的控诉了一番的。
只是后来夜城也不知道咋地了,逐渐的就不再那样严厉的对他了,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言语间关心他一下。
“不过娘啊,是不是清明过后,您去找过我爹了,我总觉得我爹他好像变了许多啊哎呦”
夜未央怪叫了一声,直呼疼,耳朵不知道被谁从身后给揪住了,霎时身上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谁谁啊!特么的怎么揪
耳朵!”
对方不光是手大,手劲也大,夜未央总觉得这手摸着有些熟悉感,可不敢回
,又掰不开那
揪着他耳朵的手。
夜未央心里一慌,难不成是他爹夜城来了?不该啊,夜城这会儿不是应该在审讯吗,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怎么,打你打的少了,你反而觉得皮痒了?”夜城的一出声,直接
灭了夜未央的希望。
是的,揪住夜未央耳朵的
,的的确确就是夜城。
其实夜城来的时候,夜未央也才刚到坟前而已,本来夜城还在怪,为何会有个
孩子在亡妻的忌
,还穿着大红色的衣衫,跑到亡妻坟前来祭拜。
待他走进了几步之后,看见夜未央开始清理杂
的动作,接着便听到夜未央那熟悉的声音,这才确定了这个穿着红色裙装前来祭拜的
,竟然是他儿子。
听着夜未央越来越欠扁的话,夜城终究是没忍住,直接对夜未央动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