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远在车上想了好一会该用什么借去见浅
。
他甚至不确定浅发没发现自己留给她的“礼物”。应该是没有吧,他觉得自己做的足够隐晦。
他才刚刚想了一分钟,便发现自己的茎直愣愣的支着,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包。
骆明远失笑,他的身体已经这么诚实了,还想什么理由,直接去见就好了。
整个宿舍小楼,从外面看是全黑的,看起来像没有在家,会不会浅
今晚不在?毕竟今天是周五的晚上,浅
不在也是有可能的。
抱着这样的心思,骆明远敲了敲门。
还没等他抬手敲第二下,大门在他眼前无声的打开了。
娇小的少光脚站在门
,膝盖上的血刚刚结痂,大腿内侧有着不明
体蒸发后存留的痕迹,裙子上沾满了灰尘,水手服上到处都是褶皱,
发凌
。
她的眼睛雾沉沉的,盯着骆明远,不说话。
“你这是……”骆明远看着浅,他伸出手搭在浅
的肩膀上,疑惑关怀的看着她。
浅甩掉了骆明远的手,摇了摇
,“你有什么事么?”
“我……”还不等骆明远说明来意,浅抱着自己的身体,轻声问道:“你也是来要我的吗?”
骆明远刚想拒绝,就看见面前的少不由分说的开始拉百褶裙侧的拉链,随着拉链声音的消失,百褶裙应声掉在了地上,少
泥泞的
部出现在骆明远的眼中。
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勃起。
“我知道你是谁。”浅伸手拉住骆明远的手腕,引着他贴上自己的
户,“骆鑫说他有个哥哥,就是你吧。你们长得很像。”
骆明远还没失去理智,他稍微挣了一下,就摆脱了少的手,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少
往屋里一推,反手关上了大门。
“这是骆鑫弄得吧。”虽然是问句,骆明远却用了肯定的预期,“我大概知道骆鑫对你做什么了。就是今天早上吧。”
才开始的短信骆鑫还回的愤愤不平,中间失踪了一阵,回来以后那小子的语气中就充满了洋洋得意。
那是男拥有后的洋洋得意。
才开始还说什么不认识,到了后来说什么是炮友,那小子真的做了,而且看况还是强
,不止一次。
骆明远恨得牙痒痒,十分想打那小子,倒不是说他喜欢这
孩,而是就不该这样对待任何姑娘。
“我替他向你道个歉,那小子应该是第一次,不懂轻重。”
浅不动也不说话,晶莹的泪滴一滴滴的落在木地板上。
骆明远心软了,他觉得就算这孩真如弟弟所说的如此
,但这一刻,她就是个小
孩儿。
他猛地抱起浅,大步走向浴室,边走边关怀的问:“你还没洗过吧。”
浅依旧不说话,只是泪流的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