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有过,但之前在军中时,也听到过将士们酒后的荤话,
的身体是和心连在一起的,尤其是对夺了自己第一次的男
,会有特别的感
。
嘛,睡久了,感
自然也就有了。
那个瞬间,翩翩公子第一次在心里产生了懊悔的绪,明明是他先认识浓浓,是他先与浓浓定
,不是不知道京城许多世家公子也倾心于他的浓浓,只是二
心如磐石,他相信浓浓,浓浓亦相信他。浓浓早晚都会是他的,所以他并不心急。
他从未想过,那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抢走他的
。
望着身下的她,虽然还是少模样,却隐约有了一丝娇媚诱
的味道,那是被男
宠
娇养后才会有的痕迹。
介于少和少
之间的朦胧风
,最能挑逗起男
的欲望。
而这一切本该是属于他的,该是由他亲手教会浓浓的。
这想法刚一冒,便再也挥散不去,宛如一个小小的火折子,点燃了
埋在他心底的,压抑许久的怒火。
现在再教也不迟,他的浓浓只是迷路了,他自会将她的,与她的心一道带回来。
姜容容从未觉得容珏的怀抱如此炽热,以前的他总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今却仿佛身体里禁锢的某些东西被放了出来。
从她来到这小舟上,他的手便不曾离开她的腰半分,好像害怕一松手她便会消失一般。
而现在,那双手正缓缓褪下她罩在外面薄如蝉翼的荷纱衣。
“不要···,阿珏哥哥,不要!”
心如打鼓一般,双手胡
的挣扎,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不!这不是她认识的阿珏哥哥!
可是她的力气如螳臂当车,几番挣扎,里衣已被剥至肩,露出尚带着暧昧红痕的雪肩,那是容宸今早将她压在屏风上留下来的······
容珏眼睛发红,眼见为实,他早已分不清是心痛多些,还是欲多些。
只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将她的上半身微微抬起,搂住,无视一双小手在他背上的捶打,自身后将她的里衣全部脱下,露出里面绣着锦鲤遨游的肚兜来。
那肚兜太小,只堪堪遮住了一对儿美,露出上方幽
的沟壑和靡艳的指痕,作为男
,他一看便可联想到这对儿浑圆是如何在男
有力的大手里被揉捏亵玩的,那指痕又长又
,如同那个
一般,嚣张肆意,从酥胸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肚脐,意犹未尽地向下蜿蜒而去。
仿佛是男之间心照不宣的宣誓主权。
作者有话说:一时纠结,到底谁比较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