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行驶在返回顺河的路上,杨东升恨恨的在座椅上一拍。
就听砰的一声,汽车一阵颠簸,一阵紧急刹车声之后,才终于停在了路边。
“杨总,车胎
了。”丁武下车看了看。
杨东升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杨东升走下车,只见丁武从
掉的车胎里,揪出一片碎玻璃碴子。
杨东升朝四周看了看,这才看清。
在这一片路上,前前后后上百米的路段,扔了一地的碎玻璃,不远处,甚至还有
开了个茶棚。
杨东升扯开嗓子,冲茶棚的方向大骂,“谁他么的这么缺德!”
茶棚内的老
脸色木然,也不知道是被
骂惯了,还是脸皮练厚了。
这时一辆卡车拉着满满一车玻璃,小心翼翼的从旁边路过。
即便司机已经做了不少防护措施,仍然有不少玻璃已经碎裂了。
汽车是从顺河方向来的,十有八九就是从杨佳运的玻璃制品厂出来的——好象是骂错
了。
“换车胎吧!”
丁武、刘新宇把车开到路边换车胎。
这时对面驶来了一辆小轿车,就听砰一声,也是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后,汽车停在了路边。
汽车上下来了一个司机模样的
,下车看了看,嘴里也骂了起来。
杨东升看着小轿车,这辆车好象在哪里见过。
司机冲车里说了句话,车内下来了两个
,一个三十岁出
,看样子是个跟班的,另外一个五十岁出
,一看模样就是个领导。
那名司机也想把车开到路边换
胎,可是非常不巧,他们的车
胎之后,冲进了泥坑里,被陷住了。
跟班和领导见状只能帮忙推车。
“跟我来!”杨东升冲正在修车的丁武肩膀上一拍,两
跑过去,“王市长,让我们来吧!”
那个五十岁出
,领导模样的,正是跟杨东升相识的瓜州钢铁厂前厂长,也是目前排名末尾的副市长。
几个
合力把车推出了坑,期间自然少不了被弄得一身泥。
“小杨,今天多亏了有你!”王副市长抹了一把汗。
“王市长,咱们去那边喝碗茶吧?”
“好啊!”
老
的茶碗泛着一层明晃晃的油花,桌椅上也满是油污,众
哪敢喝他的茶。
只要了几瓶饮料,站在茶棚旁的柳树下乘凉,杨东升给丁武和司机也送了饮料。
“王市长,您这是刚从钢铁厂检查工作回来?”
“谈不上检查,回老单位看看。”王副市长笑了笑,杨东升总觉得他笑的有点苦,“你这是刚从市里办事回来?”
“别提了,吃了一鼻子灰!”
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杨东升一五一十的把前因后果说了,这样
后李副市长万一心血来
,问那个说要给我送麦仁的,怎么没给我送过来?杨东升也好有个证
。
王副市长闻言却饶有兴趣的看着杨东升,“这么说,你今年复垦的收成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