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东升趴到门上听了听,门外没有动静,心里不禁发毛了。
不会又挂了一个吧?
你们当我这里是晾咸鱼的吗?
“老张!”
“奥!”一个四五十岁,看起来老实
的汉子,披着衣服从一间屋子走出来,这
是杨东升请来烧火,兼打扫卫生的。
“把门打开!”
“俺,不敢……”汉子哆哆嗦嗦道。
“没用!”
杨东升咬了咬牙,一狠心打开了门。
门外没有类似
形的物体挂着。
“杨老板!”忽然一个声音从门旁响起。
幸亏说话的是个男声,要是
声,杨东升非成经病不可。
杨东升转过脸,见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
,正卷缩在他家大门旁边。
“什么事?”
“听说您在找袁大
?”
“有线索报派出所。”杨东升没好气的说。
“俺知道要去派出所,但
家说,钱是你出的,最好来找你!”
杨东升上下打量一遍这个
,不知道为什么,这
看着有点脸熟,“你确定知道我悬赏的
在哪?”
“杀
的不就是袁大
嘛!他俺还不认识?以前一块打过麻将,他总是输,总当冤大
,正好又姓袁,所以被
叫袁大
。俺是窑厂看夜的,昨天晚上看到的就是他。咕……”男
忽然打了一个嗝。
酒气十足!
虽然来
言之凿凿,但是派出所一时间得到的线索实在太多,能用的
手几乎都撒了出去。
再加上提供线索这货明显喝了不少,要不是杨东升领他过去,直接就被赶出去了。
但是杨东升直觉上感觉这条非常值得去看一看。
他出面找了王副局长、林指导员,两
无奈,只得派了两名联防队员给他。
看着两名联防队员通红的眼珠子,杨东升一
给了一条烟,“哥几个解解乏!”
崔元丰也带了两
过来,杨东升又从矿上抽调了马超几个
,拿着叉
用的桑叉,翻麦子用的木锨,没有带铁家伙,怕伤到
。
几
跟着那个男
来到他说的窑厂。
一来到地方,杨东升就愣了,这个地方,他认识,这里是在杨东升家门
跪过的,那个李老板家的砖窑厂。
砖窑厂没开工,门
挂着牌子——低价转让,手续齐全。
“还真会找地方。”
“杨老板,你们守好各个出
,就别进去了!”
两名联防队员一前一后走进砖窑。
这一等就是足足二十几分钟,没见任何动静,杨东升逐渐不耐烦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