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周影做的早饭,杨东升看了看扒着他的裤腿,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的黄狸猫,腿上被这货扒的生疼。
“周影,我觉得小黄又该剪爪子了。”
“不准剪,再剪就秃了。”周影拿着菜刀出来说。
杨东升赶紧缩了缩脖子,这时忽然电话铃声响起。
“杨老板,我估摸着这会你该醒了。”
“林指导员,你们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我们回去的时候,有两点多了吧。”
“兄弟们真是辛苦……”
“不说这个……阿嚏!”林指导员打了一个
嚏,随即传来一阵喝水的声音,“杨老板,你认不认一个叫杨场的?”
“杨场?有点印象,年纪轻轻的,但是辈分挺高,每次祭祖他都能站到祠堂里面。”
“那就对了。”
“什么对了?”杨东升有点蒙,随即又是一醒,“到矿上搞
坏的是他?”
“没错,就是这个杨场!
赃并获,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他的作案工具。”
“这不对吧,我跟他无怨无仇的,他为什么要到我矿上搞
坏?”
“据杨场自己
代,以往每年祭祖,他都能进
祠堂里面,去年你进
了祠堂后,他就只能站在外面,因此对你怀恨在心。”
“就因为这点
事!”
“哈哈哈!”电话里传来了林指导员爽朗的笑声,“是不是觉得挺荒谬?我告诉你,比这更荒谬的事
都有,有些
甚至能为了两毛钱的争执杀
,不然怎么说冲动是魔,魔鬼……阿嚏!”
杨东升听着林指导员的
嚏声说,“林指导员,什么都不说了!今天晚上,照旧好运来,我叫上赞哥。”
没有抓到杨立是有点让
失望,但是能消除这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也是不错的收获。
好运来大酒店内,照旧是杨东升、林指导员和杨赞三
一个包间。
点好菜,要了酒。
杨东升拿出一个信封说,“一点慰问品,麻烦林指导员拿回去给兄弟们分一分。”
“这是什么?”林指导员没敢接。
“我在供销社定的羊毛衫!”杨东升把信封里的票据拿出来,特意让杨赞也看清楚,“昨天的时候,我看到
警们都在警服外穿着大棉袄,这实在太影响咱们
警的英勇形象了,今天就去乡供销社定了一批羊毛衫,由于不知道尺寸,我只定下了件数,大家自己根据尺寸去供销社领取。这不算行贿吧?”
羊毛衫比羊绒衫可便宜多了。
“不算,不算!”林指导员收下信封。
杨赞忽然用一种调侃的语气说说,“林指导员可不要光顾着自己领,供销社那里一件成年男子的羊毛衫,可以换成一件
式羊毛衫,和一件儿童羊毛衫,尤其是林指导员这个体型的,说不准还能多换一件,一个
就能装备别
一家三
。”
“我去你杨赞的臭嘴,你才装备一家三
呐!”林指导员笑骂。
推杯换盏,酒足饭饱。
送走林指导员之后,杨赞拍着杨东升的肩膀说,“给你透个信,乡里准备让杨庄跟上马村、下马村合并,成立杨马村。已经上报了县里,估计这两天就能批复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