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何曾说过这就是卓凯?”佩宏峰冷哼一声,“老夫只是说这长相跟副将卓凯相似。”“他自己先前已经承认就是佩将军的副将,这会儿佩将军自己也说和卓凯长得一样,不是他,又会是谁?”
“先前承认?”佩亦城重复了一句,“那让他再承认一次看看。”
“佩小将军何必强词夺理,”白齐鸣指着那个之前跑进天禄殿报告的小厮,“这
才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这种事
怎么能偏听一面之词。”
“一面之词?”
白齐鸣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卓凯,“除了这小厮之言,还有刚才卓凯的行为。
在场的众
都看的很清楚,当着圣上的面他都竟敢如此胆大妄为,那刚才无
的时候,他又该如何?”
“白大
言之有理,这件事在本宫看来,也着实怪。”
从刚才卓凯疯一般的扑在刘善舞的身上,到后来佩家父子与白齐鸣和文思远辩解,佩玖兰都不说话,只是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地上的卓凯。
“那依娘娘所见又该是如何?”
“我们假如地上的这个
叫卓凯,是佩将军军中的那个副将,他也在本宫与皇上到来之前……
如小厮所说,企图调戏刘答应而被巡逻的侍卫当场抓获。”佩玖兰睨了一眼跪着的小厮,“本宫所言,可如你之前所讲?”
“皇后娘娘圣明。”小厮忙不迭的磕了个
,“正如娘娘所言。”
“这么说,当时卓凯调戏刘答应的时候,你在场?”
“回娘娘的话,
才不在场。”
佩玖兰挑了挑秀眉,“不在场你如何讲的这般,像是你在旁参观一样?”
“请娘娘明察,”小厮又磕了个
,“
才,
才本是卓副将,卓大
的小厮,今
卓大
奉命
宫,
才有幸跟随。
因为品阶不同,卓大
只与一些同僚在义项殿吃酒,并没有机会进
天禄殿,只因中途卓大
忽然离席,小的以为是上茅厕。
可是过了许久都不见回来,
才担心,便外出寻找,不曾想正好看到侍卫大哥压着卓大
,还
声声说卓大
非礼这位娘娘……”
“卓凯身为男
,又是武将,随便一个
掌都能把你打倒在地,他出去上个茅厕,还用的着你担心?”
小厮身材并不高大,也不壮实,甚至有些瘦弱,他去担心一个练过武的副将安全,实在是过于怪。
“回娘娘的话,因为酒席间有不少大
的旧相识,他用的酒多了些,
才怕大
不小心醉倒在宫中,有失礼仪。
就想着先寻到大
,看看是否要紧,没想到遇到侍卫大哥,说了事
的经过,吓得小
立刻就去向将军禀告。
因为事发突然,小的慌
之余,才跑去天禄殿,没想惊动圣上和娘娘。”
“你之前可曾进过皇宫?”
“回娘娘的话,小的乃一介贱民,不曾进过,今
是得了将军的光,有幸进了宫,惊见了圣上的天颜和娘娘的凤祥。”
“皇宫这么大,第一次来就能准确的将天禄殿的位置摸个清楚,而且还懂得宫中的礼仪,真是好本事。”
佩玖兰似有意无意的夸赞,却吓得小厮一个啰嗦,当场趴在地上,
“请皇后娘娘明察,小的是觉得既然有幸跟着大
进了宫,一切小心自是没错。
而天禄殿的位置,则是
才跑过来的一路上,问询的巡逻侍卫大哥和一些路过的宫
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