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夏夜手中动作停了下来,“她竟然敢用这种邪佞东西冤枉娘娘,还不准我揍她一顿出出气了?依我看,打死都不冤。”
“她已经被杖毙了。”
“那真是便宜她了!”
春朝把佩玖兰脱下的马靴拿走,又重新拿着一双绣鞋摆在榻前,“娘娘,您怎么知道绿鸢有问题的?”
“若想
不知,除非己莫为。”
佩玖兰的视线落在了窗前的一个霁蓝釉梅瓶前,瓶中
着一枝怒放的寒梅,花依旧,
却非。
“还好依照娘娘的吩咐,春朝又重新做了布娃娃,”夏夜拍拍胸
,嘘了
气,“不然这次重华宫可真有难了。”
“就算本宫没有让春朝重新做这娃娃,夏婉婷也奈何不了本宫。”
“娘娘这话又是何意?
婢不懂。”夏夜一根直肠子,春朝都不明白的事
,她更是想不通。
“以后你们自会知道,父亲那边可来了消息?”
“有,娘娘在宫外和她们斗智斗勇的时候,寝殿内不知何时放了一封将军大
的信。”
佩玖兰打趣道,“连斗智斗勇这么
的成语都会用了,看来重华宫这段时间静修,对我们夏夜来说,也不是全无好处的。”
“娘娘就不要开
婢玩笑了,”夏夜脸一红,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佩玖兰,信封上面还带着她的体温。
“
嘛揣怀里,怕父亲的信受了风寒?”
“娘娘……”
一连被打趣,夏夜的脸是越发红润了,不由得娇嗔道,“还不是因为出了绿鸢这个吃里扒外的,
婢是怕这封信被其它的
看见了……”
“对,我们夏夜最是谨慎了。”佩玖兰拆开信封,里面的信纸密密麻麻,足足写满了三页。
春朝略微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将军大
甚是挂念娘娘。”
佩玖兰轻叹,“看来,是本宫让父亲担心了。”
“好在将军就要回来了。”
“是啊,还有三
便能抵达皇城。”
夏夜语带兴奋,“将军回来,娘娘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本宫何曾怕过谁?”佩玖兰把信封重新折好,拿在烛台前点燃。
夏夜疑惑不解,“娘娘,您和将军大
的书信往来都是暗语,只有您和将军能看的懂,还要这般小心吗?”
“还是谨慎点好。”
春朝把灰烬收拾
净,这才又返回来,“娘娘,皇上适才解了重华宫的禁,跟将军大
回来是否有所关联?”
佩玖兰眉眼弯弯,“随他如何,本宫只要能看到父亲,就很开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