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带走了,然后一无所知的这么多年,若不是舅父被抓,甄家被抄,她恐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想到下毒之
的心计,林清容慢慢坐起来,两手抓着琴儿,“没有不小心,我不急,慢慢来总会有机会。”不仅要搞明白贝槡饮的事,当年父亲亡故后,甄家打的是什么算盘,她都要查清楚。
下午,刘太医被茂吉请来给林清容诊脉。
看到林清容
尚可,刘太医重新斟酌了方子,删改了几味药便让茂吉去抓药。
仔细叮嘱之后,刘太医收拾了东西要走,只是刚往外挪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大夫。”林清容客气道,“可是还有旁的事?”
抬手一指门外,“姑娘可是不信在下?”
“哪敢。”林清容淡淡一笑。
刘太医在桌边坐下,“那姑娘可是讳疾忌医?”
林清容默然不语,琴儿在旁试图打圆场却被刘太医制止,“想来姑娘已经知道贝槡饮一事,”说着看了一眼低着
的琴儿,“那么我便与姑娘说句实话。”
“姑娘体内余毒未清,又不肯服药,长此以往,只怕姑娘还未了心事便要含恨离世。”
林清容惊恐抬
,“怎会!”
“医者父母心,我难道会骗姑娘不成。姑娘心有疑虑不肯喝药,我只是不忍姑娘芳龄早逝。你若年纪轻轻没了
命,将来我也无颜去见林大
了。”
听到刘太医说林大
,林清容问道,“您所说的林大
是哪位?”
“两榜进士,先帝钦点的探花,巡盐御史林琰。”
林清容两眼一亮,“您认识家父?”
“若不是知道你是林师兄的
儿,我也不会来这里。”刘太医想起往事,再看眉眼与林琰有几分相似的林清容,心中叹
气。“林师兄遭
暗害壮年而亡,只是没想到他的
儿也是这般。”
听了刘太医的话,林清容大惊,忙问,“家父亡故时我还小,有些事我都不知道,您即说家父被
暗害,可有凭据?”
刘太医挽了挽衣袖,说道,“那年林师兄在扬州接驾后便上表启奏,先帝体恤派我去扬州为师兄及其夫
诊治,那时林夫
已病
肺腑,药石不过是续命。林师兄虽为政务所累,但是调养一阵后已好了许多。第二年春天,林夫
病逝。又过了两年,林师兄病重。”
“那时先帝已卧病在床却挂念林师兄,太医院上下众
皆为先帝所急,只能派一个资历尚浅的太医前去扬州。谁知去了扬州,晌午刚诊脉还未服药,师兄就走了。”
说起往事,刘太医心有戚戚,林清容听得却是肝肠寸断,越听越恨。“那我爹,”林清容忍了眼泪开
问道,“究竟是什么病?”
刘太医从往事中回过来,“同姑娘一样,也是贝槡饮。当初派去扬州的太医是我的同门师弟,他那时虽刚
太医院,却在民间行医多年,诊治过诸多疑难杂症。回京后我问过他,他说林师兄积劳成疾,又被
将药换成了贝槡饮,这般不知鬼不觉便要了他的
命。”
听到这里,林清容两耳嗡嗡直响,刘太医说了什么她一概听不清,渐渐看
有了重影,揉揉眼睛,门
那儿竟是父母在向她招手。
刘太医见林清容歪在床上,手朝门
伸着似是要抓什么,
中念念有词。心知不好,刚忙上前救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