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无法动作，只能像木偶一样，仰着
，瞪着眼，看着这对兄妹在他眼前以不同寻常的方式
媾。
“要尿……尿出来……了，哥哥——”
孩的呻吟里，掺
了这样一句
碎的、令强尼血气上的话。
男
应了一声，同时将
茎用力嵌孩肠道最
处。
孩的尿孔倏地大张，微黄的尿
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到强尼脸上、上。就在这一瞬，强尼挣扎着，强忍着肌
撕裂的剧痛，以强劲的意志，以一个新兴军火商的魄力，将右手探西服内，在孩的尿落到他脸上的刹那，他拔出了手枪。
男垂眼，看了他一眼。只是极其淡漠的一瞥，就让强尼丧失了所有的勇气，和力量。
他的手僵住了，身体再一次陷了沉无力的麻痹状态，仿佛正躺在一团棉花堆里，或是被拖了绵软的沼泽。带着腥味的尿淋湿了他的脸、他的发，就连他
心修剪过的胡须上也挂满了尿水。
尿落尽，孩的高
仍未停止，男又开始一次次
，这次他的抽送较先前慢了许多，但他的每一次，都能让怀中的孩抖颤、痉挛。
此时，孩脸上的天真之色已经
然无存，任谁也不会将她称作小天使了。她娇艳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着，舌尖不受控制地滑脱出来，宛如一条贪
的小蛇，吐露着鲜红的蛇信子。
这是条彻彻尾的毒蛇！是她咬了他！他满怀愤怒，几近疯狂，然而他无力复仇。他甚至连闭眼也办不到，只能用尽全力转动眼珠，避开顶不断滴落的。
庆幸的是，这场表演随着孩的再次高暂时终止了。男抱着孩回到沙发上，孩瘫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微微闭着眼睛。
“他还在看我吗？”孩问。
男瞟了强尼一眼，吐出叁个字，“他在看。”
这几个字仿佛具有魔力，强尼的眼珠被一
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重新定在了孩身上。
他看到孩的
上镶嵌着两颗璀璨明亮的红宝石，他看到男的手指逗弄着她的，他看到孩的翘了起来，他看到孩睁开了双眸，雾气朦胧的眸子渐渐亮了起来。
“我喜欢这样。”孩说，挺了挺下身，“我喜欢叫看着。哥哥，叫他看着吧。”
“在他呼吸停止前，他会一直看着你。”男说。
强尼调动所有的意志，可还是不能挪动分毫。他还在挣扎，复仇的欲望占据了他全部身心，他无声地呼号着，狂叫着。在他充血的大脑里，一个地狱般残酷的复仇场景已经重复了叁十叁次——他将两一片一片地撕成碎，又踩在脚下，一脚一脚，跺成了泥，最后一群黑压压的秃鹫冲上来，一
一地吞下了糊成酱的男和孩。
尽管此时，他连咽水都办不到。刚刚为了长篇大论而喝下的那一红酒的余味还黏在他舌下，狗屎一样的味道。
孩看到了小茶几上的酒杯，她皱了皱鼻子，不高兴地嘟起了嘴
，“他偷偷喝了我们的酒，哼。”
“哥哥。”她扭去亲吻男的下颌，“我们该怎么惩罚他？”
男还未开，她轻轻拍了下手，“我要把整瓶酒都喝下去，再全部到他嘴里，叫他喝个够。你说这样好吗？哥哥？”
“好。”男微笑，他看着孩，眼好像在说：“你无论做什么，都很好。”
“太好啦！”孩起身，男的茎从她
滑脱，她叫了一声，回身，跪到地上，捧起男半软的茎，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男摸了摸她的。
她吐出茎，仰起脸，由着男拿手帕，一点一点擦
净自己的唇角。
“真好啊，哥哥。”孩悠悠地说，把脸在男的膝盖上蹭了两下。之后，她站起身，朝强尼走去。
男低，拿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净自己的茎。他拉上裤链的同时，孩坐到了小茶几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