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悦悦如梦初醒,抱着文件向公关组跑去。
从醒来开始,小腹就一直闷痛,这会儿更是连带着腰也格外地酸。
今天大概是没时间去医院了,我回到办公室,从铝箔里拆出两粒药片
,和着温水吞下。
“卧槽,dz真的把锅甩给我们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打开微博,dz的公告赫然出现在屏幕上,字里行间皆是自己全然不知
,都外包商的错。
评论风向也瞬间转变了。
“1分钟内,我要知道这家公司的全部资料。”
“就是拍《发现迹》的那家公司。”
“挖槽不是吧,我
豆好像也在这家拍过综艺。”
“别提了,我家哥哥还和这家公司 签了长约呢。”
“真的垃圾。”
“早点倒闭吧,别祸害
了。”
看到这一条,心
似乎被尖锐的利器刺穿一个
,无法抑制地汩汩冒血。
紧接着,热乎乎的鲜血真的从身体里向下流淌,腹中沉闷的痛感都有些变得麻木,嘴唇半丝血色也没有。我撑着桌角试图起身向外走,刚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
,肚子里绞裂般的疼痛击得我的双腿失去支撑身体力量,重重地倒了下去。
这一下,同事们全都站了起来。
“怎么了?”安娜姐拨开
群,当她看到我一腿的鲜血时,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悦悦,去叫车。韩野,把白起给我叫到医院。顾梦,过来搭把手。其他
回到座位上工作。”她顿了顿,开始指挥慌
的同事们,又扶我靠在她身上坐起,“还能自己走吗?”
我点了点
,试着站起来,腿一软,又坐回地上。
裙子的后摆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大片。
她冷静脱掉自己的外套,两只袖子系在我的腰间,盖住血迹。此时顾梦也赶了过来,两
一左一右架住我,走进电梯里。
“对不起,我真的很想留住他…”我抖着嘴唇不知道在对谁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安娜姐有些生气,似乎想说什么,刚张开嘴又合上了。
身体越来越沉,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随着电梯下降至地平面,我的世界也变得漆黑一片。
“白哥,你快去中心医院。”
“怎么了,慢点说。”正在带新
特训的白起接到电话,连忙对正在拉练的队员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嫂子晕倒了,看起来挺严重的,具体
况我也不清楚,你赶紧过去吧。”韩野在电话另一
急匆匆地催促。
“白起?”顾征拍了下他的肩,“你
嘛呢?”
白起的呼吸短暂而急促,看着
场上一群刚刚毕业的evol特警互相大眼瞪小眼,怔怔地答道:“我老婆出事了。”
特遣署里谁不知道白队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顾征推了他一把:“那还不快走,我跟指挥官讲。”
话音未落,一阵
戾的狂风卷起地面上的沙石。顾征放下遮挡着脸部的手臂,发现白起已经消失在空中。
白起跑进急诊中心时,正好看到她下半身都是淋淋漓漓的殷红,脸色苍白,不省
事地躺在床上被影视公司的几个同事和医生跑着推进手术室。
“啪!”
还没从视觉冲击中弄清发生了什么,白起的左脸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
掌,火辣辣的疼。
他错愕地转过
。
“啪!”
刚转过来的右脸也被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面前的
满肚子怒火,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安娜姐,我……她怎么了?”
“你还有脸问我?”安娜姐此刻的眼像把剑一样直挺挺地
向白起,“白警官,我们丫
没有家
,你就这样欺负她是吗?这几年她公司管理得怎么样,问问你们家的银行卡。还给你生了一对儿
,事业家庭哪点落下了。你自己想想,哪个
能做成这样。你还这么不
惜她,说得过去吗……”
“我……”白起有
难言,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满腹狐疑地低
听着安娜的数落。
手术室门前的灯暗了下去。
“谁是病
家属?”即使戴了
罩,医生脸上的严肃也无法被遮盖掉。
“我是。”白起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他用余光瞥见还穿着印有恋语大学logo白大褂刚从实验室赶来的许墨站在拐角处的
影里,同样焦灼地注视着这里。
医生拉掉
罩,上下打量白起一番,摇了摇
:“你太太流产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