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后的几天,她得以好好养伤,但平静的
子没有持续多久。很快,有专门负责调教她的教引嬷嬷来到
牢,这名嬷嬷姓钟,年轻时乃是京城里最富盛名的娼
,如今年过四十,依旧风韵犹存,眉眼间看得出曾经的千娇百媚。
嬷嬷冷眼打量了她周身,在她无所适从的难堪里,让仆
拿来了绳子。
粗壮的仆
正准备将她五花大绑时,嬷嬷却制止了,道:“拿棉絮来,把绳子缠一圈。”
她有些疑惑,但细一想,麻绳粗粝,怕是在她身上勒出伤痕吧。
钟嬷嬷似乎看出来她的所想,嗤笑一声:“若只是为了不勒出伤痕,为何不用绸缎?”
她抿嘴不语,执拗的样子引得身旁仆
大怒,扬手就要责打,被钟嬷嬷以眼色制止。
仆
们退到牢外,钟嬷嬷靠近她,慢悠悠抬起她的下
:“我不打你,因为
后,会有很多
打你。”
她咬了咬牙,依旧没有说话。
“听说你的妹妹被送到了一个富庶的
家,现在金娇玉贵地养着。”
她赫然抬眸。
“我指你一条明路,你越发卑贱,你妹妹便能越发尊贵。”
她嗫喏着,好半晌挤出一句:“嬷嬷说的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