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次相处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天，但他知道周可一定做的出来这种事。
别问，问就是直觉。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以为的恋
关系在周可那里得到肯定的可能
很小。
那他就不问，起码要先把
留住，尽可能多套取些有用信息。这样就算周可到时候真的跑了，他也有迹可循。
温水煮青蛙需要时间，如今他已经把水煮开，是周可自己往锅里撞的。
夜幕降临，广场舞的阿姨们也开始了既定活动。
都市霓虹绚烂，映的忽明忽暗，看不清晰。
周可站在超市门
，看着热闹群发呆。
裴纪航突然觉得她有点孤独。
就好像看透了太多事
后生出的寂寥，接着又拿出丧意和尖锐冲不顺心骂道，去你娘的吧。
他脑补了一下周可骂这句话的态，应该是淡淡的，微昂下
，倨傲又轻蔑。就跟当初说要阉了那个学弟一样，带着笑却狠。
“傻笑什么？”
周可有点怀疑裴纪航的智商，这一晚上他都太莫名其妙了。
“没什么。”裴纪航摇摇
，又从兜里掏出钱包，打开取出一张电话卡，“能借你手机让我给家里打电话说一声吗？”
“说什么？”
“说换手机。”
也对，这个年纪的大学生，不用花呗不打白条不分期，自己全款换手机的真不大多。
周可突然开始庆幸裴纪航又忘了学生证，不然让她陪着去买手机多尴尬，这钱怎么垫，垫出去怎么要回来？
裴纪航把袋子放在茶几上，换上了自己的电话卡。
周可看见他把自己的电话卡拿出来放在了旁边，这才稍稍放心，捞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夜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
想到这里她整个都隐隐有些兴奋。
她跟钱诚生活也挺和谐的，别的不说，钱诚态度还是很好的，尤其在这种事上面，从来都是铆足了劲儿来讨她欢心。
至于裴纪航，他没钱诚那么熟悉她身体，但却能敏感捕获到她细微的动作进而试着调整。
更重要的是，他比钱诚帅，做的时候感的要死。
她看过一个
剧，里面讲了一个理念，如果你给某个一万块钱，你就会惦记着他会拿什么回报你这一万块钱，也就是会开始抱有期待，慢慢发展成念念不忘。
周可很快吸纳知识点，并且把这点套用在寻常的际
往里，并不一味的做好付出，而是把自己的恶劣换了种方式渐进式输出。
她觉得自己这个远程约炮的想法很好。
在没有集的面前根本不需要维系什么世故，跟裴纪航相处的某些时候，她甚至找到了比在丁柔面前更自在的舒适感。
裴纪航已经打完了报信的电话，趁着她洗澡的空档，在外面刷牙。
周可拉开浴室玻璃隔断走出来，正撞上他接水洗掉嘴边残余泡沫。
水珠很快流下，顺着下滴在灰色长袖，晕出一块圆。
裴纪航抽了纸擦
净水渍，“洗好了吗？”
“嗯。”周可胸前裹着浴巾，露出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
裴纪航很快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嗯，那我……”
周可伸出手指按了按他的唇瓣，从缝隙里钻进敲了敲他的牙齿，“张开。”
手指搅进他的腔，毫无章法地随处游览，微硬的指甲偶尔会碰到柔软的舌，带来些许痛。
周可终于结束旅程，用沾了湿意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啧，早上你就是这么把手指擦在我脸上的是吧。”
裴纪航想起白里的荒唐，舌燥起来。
她没忍住亲了亲他的嘴角，“别装害羞成不成？”
“我没有。”
“没什么？没装还是没害羞？”
周可离他很近，近到能看清他下隐隐约约冒出的青茬，她把手从领伸进去，在他结实的胸上捏了一把十足的流氓，“去洗吧，洗香点儿，不香不做。”
裴纪航很想说，我们不能停下来好好聊聊吗？
但这种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讲出来只是
费时间。
不管她把自己当男朋友还是炮友，反正这次他不会轻易把跟丢了。
要做，也要谈。
周可现在只想做，那他就陪她做。
做到她以后只要想起做就只能想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