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阵子白小糖倒是真难得过上了一阵平静的
子。
龙哥没有再来过早点铺子,甚至都没有再在那条街上出现过,而学校里也如元麟的意思没有
再让她跑腿做值
。
虽然取而代之的是所有
的敬而远之,但白小糖已经感觉轻松很多了。
她终于拥有真正可以休息的课间。以前帮忙跑腿的时间,做值
的时间她可以拿来看看书写写作业——当然,也会被百无聊赖的元麟抓去。
白小糖现在那一双高挺的双
上全都是少年的指痕,因为他揉得用力,印记经常几天都消不掉;
尖儿被他的拇指搓弄得发红发烫,哪怕穿上内衣上一下午课也依旧保持着那样的温度。
与此同时,她也能感觉到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敏感,以前脱了内衣被揉一会儿才会开始流水,到前两天中午午休时已经是刚脱下内衣,身体的
处就如同条件反
般有了融化的迹象。
这种变化让白小糖心里越来越慌,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身边只有
一位长辈,可这件事她是绝对不可能和老
说的,思忖再叁她只能开始采用最笨的方式,躲着元麟走。
其实元麟喊她的规律很好找,要么是午休把她叫到天台去,要么就是放学后在路上逮她。
白小糖这
也没什么别的本事,小短腿虽然短,但架不住频率高,还真就像王以翔说的,跑的真跟四条腿的动物一样快,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她一下课就往外跑,元麟还真硬是两天没逮到她。
两天没抓到
的元麟很
躁,脸色难看得王以翔都不敢舔着脸上去开他玩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