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刚才醒着，”他说，“刚才我摸你的时候。”
她依旧保持沉默，低垂的看着地面的眼睛快速眨动。
男
继续说下去：“虽然你是装睡，但失忆却不是装的，”他顿了顿，“你不记得在这座城杀有什么惩罚了，是不是？”
黑发少
在脑中搜寻一番，然后犹豫着开
：“杀……难道不是，随便杀了就行吗？”
很难形容
尔克现在脸上什么表
。“当然不是。”他说，像是为了故意吓她，“你知道你最有可能得到什么惩处吗？平时关在饲养笼里，星期一到五拉去公开示众。全
着，把你扣在固定的枷锁上，抬高你的肥
给男看。然后你就成了城里公用的免费
便器，随便什么都能上，哪怕是公狗都能给你播种。”
少脸红了。
“我的并不肥……”她细声细气地说，一面握紧了手中法杖，“请不要再这么说我了。”
“……你明白自己的处境吗？”
“谢谢告诉我这些，”少说，“我可以，我可以，可以请求一件事吗？”
面前的男看看地上死状凄惨的尸体又看看她，他突然伸出右手（少现在才发现他手上多了四枚指环，抚摸她时还没有戴上）举到眼前。从他指缝间溜出大量似雾像烟的极细魔力结晶，不停增长的结晶在他身前形成一个盾牌平面。
黑发少往后倒退一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把我也变成死，这样就没知道你杀了，”尔克说，“劝你放弃，你的法杖无法穿越我的护盾。”
应该无法对付那缠绕着空气的魔力结晶，脑子这么判断到，少只得无奈放弃了祈求对方
命的想法。
“如果我现在逃跑呢？”
“那我会去找城市管理者来抓你。”
“尔克先生，”少闷闷地说，“你到底想做什么呢？”
“我能帮你逃过处罚，”他说，“代价是我要带走你。”
少才正眼看他，细细观察他脸上的表。尔克俊美的脸上不带有什么玩笑色，以及，他的青春尚且停驻在脸上。但那不是与生俱来的种类，而是某种保养得当的青春。
少用靴子尖拨弄了一下地上的尸体。
“实在不好意思，我想尤金先生死得很彻底，恐怕没法还阳来把我卖掉。”她说。
“你直接和我走，我帮你解决处罚。”
“如果可以我想被卖掉，”少说，“被卖掉有钱拿。”
而且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值多少。
尔克皱眉：“这么晚了我还要再去找个贩子卖你？”
“这倒不用，我可以做我自己的主，我会自己卖掉自己，”黑发红眼的少说，她的耳朵轻松地抖了抖，“现在我是你的
易伙伴了，尔克先生，可以问问你买下我
什么吗？”
栗发男沉默一许，而后说道：“我需要一个同伴和我一起去地下城呆上一段时间。”
“有魔王的地下城？”
“不然还能是哪个？”
“我想也是，”少发出一声叹息，“您真是个好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