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租住的房间，床
正对着窗户。
林鲸趴在床上，侧过去看，冬月的夜晚空气中水汽在窗户上结了霜，朦朦胧胧的，似乎还能看见街对面的住户家的灯还亮着。
再回看摊在自己眼前的物理题册，以及感受身体私处下方传来的一阵阵战栗，似乎有些分不清现实了。
她这是在梦中吧。
在她青春期里做的一个最平常的一个梦，却不愿意醒来。
路程抵在林鲸的身后，贴着她白
的
，手扶着细腰，看着她在自己的撞击下摇摇晃晃，底下的一双
子
出一波又一波，他又腾出一只手去够像玉兔一般的子，食指和大拇指夹住，只是轻轻揉捏了几下，就听见身底下的
孩子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来。
“鲸鲸，叫出来，嗯？”
“唔嗯”
“叫出来，宝贝。”
“哥，哥哥”
路程被叫哥哥叫的
明显又粗硬了几分，直
的林鲸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
茎不断进出道，甬道分泌的蜜
加快了这种反复的抽送运动，每进出一次，像小芽的蒂也被刺激的通红，就像她此刻埋在书本中间的脸蛋一样，压抑着浓浓的待释放的欲望，红的像苹果。
林鲸不想动，只觉得自己像是快没有了呼吸的鱼，只有路程才能给她，给她度一
气，她会活着，短暂地作为一只鱼，作为和路程相依为命的鱼活着。
可能明早起来，英文单词，语文文言文，数学题会重新将她唤回现实世界，可是此刻她只想呆在这水底下，即使她快要没了呼吸。
“啊啊啊，哥，慢点，慢点好不好”
“不好。”
路程似乎是带着一丝生气，没有像往常一样照看她的想法，按着她的肩膀在床上，这样她的小就可以撅的更高，更好
了。
“嗯哥，哥哥”林鲸被路程突然的强势弄的不知所措，但身体的反应，蜜更多的流出，刺激感在大脑皮层中的一阵阵麻意，都在告诉她，她喜欢，她的身体也喜欢，她喜欢被路程这样对待。
路程不再满足于后
式的
，他其实骨子里还是一个很传统的男生，他喜欢看林鲸在他身下被他进时的体验，他更能捕捉她的面部表
，更能知道她是否在他的进出下得到快乐，如果是，内心就会感到满足，因为她正在因他而变得快乐，是他给她的快乐，而她给他的快乐远不止如此。
“鲸鲸，还写作业吗？”路程咬着她的耳朵问她，语气厮磨。
林鲸哪里还有力气回答，只是摇了摇，路程便把床上的物理习题扫到床尾，将林鲸抱到床上去，半跪在她叉开的双腿之间，重新进那让他无比着迷，无比迷恋的秘
。
那仿佛是
类的来源之地，在他注视的目光下流出的汁水也似乎像是圣水一般，那是她的巢，还有她以后会孕育生命的子宫，此刻却被他进，被他不合法地进，他还会将
进去，一遍又一遍，浇灌那里，顶着禁忌的风险，两得到的是双倍甚至多倍的快感。
这种快感让着迷，他和她在切切实实地做着类最原始的
，这种与禁忌扯上关系后，一切的触感，听觉以及视觉都变得敏锐了起来，透明了起来，放大了起来。
没有什么道德底线，也没有伦理长，他是她哥哥，她是他妹妹，那又如何，他们依然可以做，甚至更做。
“嗯你快一点啊啊”
此刻换了正面体位，路程反倒不急不忙了，他一遍又一遍地抚着她的身体，一遍遍亲吻，甚至是舔舐，好像要把开始没有进行的前戏在这个时候补回来。
可林鲸已经动，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慢条斯理的挑弄，只好扭着，甚至伸缩小企图让他加快一点，但路程还是在一边揉着她的子，一边亲她的嘴，一边不紧不慢地抽送着。
“鲸鲸鲸鲸”他似乎很动，难见的动，唤着她的名字，
的仿佛像是跨越了千年来寻找她的恋。
“嗯哥，二哥”林鲸也回应着他。
路程突然从她的身子上直起来，双臂架起她的两条又细又白的小腿，开始一波狠狠地，莫明的狠厉仿佛之前的温柔只是刹那的错觉。
林鲸嗯嗯啊啊地叫着，眼余光看到自己那本物理习题册早就被不知道是谁踢到了床底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