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扰扰一个晚上,赵衍将哭哭啼啼的杜太后送回去,回到厢房中,只余书案上燃了一半的灯烛在等自己,影不离光,摇摇曳曳,投到纹丝不动的纱帐上。
帐内的
睡得香甜,气息轻缓,似是要无梦到天明了。
他难得做了一回君子,没去撩帐子,在案前坐下,打算找本书来消遣。一垂目看到墨玉镇纸下压着一张信笺,上面墨迹并未全
,一旁放着个信封,尚未署名。
信不长,他拿起来大略读了一遍,是封家书。行笔依旧有骨有
,都说字如其
,一点无错。
她在信中先问了父母亲安,又道哥嫂初来大梁,愿他们住得舒心。提及上次听母亲说起的早几年远嫁的姐姐,身怀六甲,姐夫却惨遭横祸殒命,这几
思虑良多,或几月之后
了王府的差事,可以同父母一起去看望姐姐……最后又提到曾经应了一位叫双双的绣娘去取绣品,如今不在大梁城,怕是还要在雍州耽搁几
,误了约定的
子……
赵衍盯着那个或字看了许久,泛起一丝悔意,却也无可奈何。过了半晌加水研磨,提笔将那封家书誊写了一边,删了些细枝末节的事
,临了在最后加上一句:“王爷待我很好,勿念。”
第二
一早,妙仪醒来,感觉有一只手搭在自己腰上,轻轻转
,颈间碎发,被那
暖融融的鼻息撩动,阵阵地痒,身子一动,
间触到一个东西,顿时大气也不敢出了。
她一动不动躺了半盏茶的功夫,轻唤一声:“王爷?”没有回应,怕是没醒,只是那个东西怎么醒了,果真天生的
物什么?于是装起胆子,两个手指捏住他的袖角提起来,坐起身,挽住裙裾,小心翼翼地越过他,轻轻往床下挪去。
光着一只足尖,在床榻下摸索自己的绣鞋,一时大意,被双
壮手臂一箍,落回一个火热的怀抱中去。
“你装睡!”话说出
,又后悔了,跟他讲什么道理。
“名师出高徒!”只许州官点灯,不许百姓放火,讲道理他也不怕她。
细腰不经夹,软软的
被他坚挺的胸膛一挤,中衣都裹不住,如一卷春
,涌到赵衍鼻尖,顷刻间就要被自己的欲火没过
顶。舌尖挑开她的小衣,含住一颗嫣红,才像是抓住了救命的浮木,呼出滚烫的
欲,吸回
间的芬芳。
身子被搂着,
儿被他含着,跨坐在赵衍的腰上,腿间柔软处,抵着他的硬物,虽隔着层层衣衫,也觉得出那处的火热,立时就要去推他。
奈何他突然上了牙,微微咬住了她的
珠,细细咂摸起来,一时间进退两难,推出去力气减了一半,变成了小
儿的娇嗔。
胡作非为的
似是得了鼓励,放过一边,又去吃另一边,吃得半饱抬
看她,早已是妙目行露,面若红霞的一朵娇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