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目，眼里有无法掩饰的讶异，“……你……自学的？”
梁函轻笑，从秦至简大衣兜里偷走烟盒与打火机，“这是自学的水平吗？那我还真是退步不少。”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秦至简快速解释，他明白梁函的意思，因此皱眉，“你专业学过啊，那你怎么
这一行了？做个摄影师不好吗？沈飞扬拍个写真，我预算都要开十万。”
梁函低
点烟。
秦至简目不错珠地盯着他，很显然，他亟需一个答案。
“郑柯临不让。”梁函以为重新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自己会很悲痛，但这一刻他竟然没有。吸一
烟，梁函回望秦至简，目光里有种自
自弃的平静，“我和他一个学校毕业的，我本来也应该是一个摄影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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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宴文
秦至简只觉自己呼吸都窒了片刻,他不可思议地反问：“郑柯临不让你就不做了？？他凭什么！”
梁函吸烟过肺，烟雾从鼻腔逸出，灰白色隔开秦至简灼热的注视,他避开了视线，“凭……他教过我吧。”
“你们……”秦至简观察着梁函的
，想到前不久梁函还对提起郑柯临感到排斥,一时也不敢继续追问。
过去的事梁函确实没和阿南以外的提起过,阿南也仅仅是因为
差阳错遇到了几次梁函与郑柯临恋
末期的争执才窥得半段。
